温知新拉开座椅,站到应如是跟前,分开她双腿。
私处还被裙摆遮挡着,温知新啧了一声,将她脚抬到椅子上,大腿呈M型张开。
“我不捆你,自己保持住。”温知新一顿,抽出皮带,“否则扇你的逼作惩罚。”
皮带被搁置在桌边,仿佛是个定时炸弹。
内裤湿润,变得透明,温知新冷淡的脸上扬起一抹笑,“怎么湿了?你也和我一样兴奋吗?”
应如是脸颊泛红,炙热的视线让呼吸更为急促,她别开脸不去看,却抵不住身体变化。
温知新撩开内裤,穴口在小幅度收缩,诱人深入,很想塞点什么进去。
只是这里什么也没有,不如他在芜城的房子,好想把应如是关在那里,玩遍他所有的珍藏。
“嗯,没有道具的话,放点音乐助兴吧。”
温知新侧身拿过手机,有意无意瞥了应如是一眼才按下屏幕,应如是一怔,紧接着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心跳都空了一下。
书房回荡的,是那次国庆,她隔着屏幕对温知新自慰的呻吟。
“你录下来了?”
“你忘了?我喜欢纪录。”
几个月过去,就仿佛在听另一个人的声音,但总有记忆浮现出来,与此时此刻匹配契合。
“嗯……不……啊啊……”
听自己叫床,比叫床本身更让应如是羞耻,她咬住下唇,穴道里不断涌出暖流。
应如是闭上眼,哀求道:“关了。”
“为什么,不够助兴吗?”
温知新解下应如是手臂上的束缚,让她跪趴在书桌上,水从穴口流出,尽数滴到桌面。
“我看效果挺好的。”
温知新转身从后头书柜里挑了本书,摊开放在应如是穴下,拨了拨她阴唇,“我很期待书会湿到什么程度。”
应如是闻言脸几乎贴在桌面,儿时正经严肃的记忆与现在冲撞,就好像她在教堂淫乱。
温知新掀起应如是裙摆,将碍事的内裤褪到膝盖,拿过一旁的皮带,对折,在臀上比划。
“学妹,现在才是正式开始。”
“啪!”
一记红痕落在右臀,太过突然,应如是第一反应不是疼,而是懵,慢慢的,疼痛扩散,她才渐渐反应过来,攥紧了拳。
但那一鞭似乎只是比赛开始的哨响,温知新又将皮带放下,似乎在琢磨,下一步,该怎么玩。
或许就是因为平日里笑容太多,现在更能反衬出他的冷漠。
本性如此,应大附中的两年没能改变他,燕南大学和启明台的四年也没改变他,伪装只会让真实变得更真实。
“想提前结束吗?”温知新突然道。
应如是回过头,不知道他意味不明的笑里是什么意思。
温知新在椅子上坐下,胳膊撑在扶手,支着下颚,饶有兴致笑道:“这本书摊开的部分全被你的淫水淋湿,我们就结束。”
“如果我不呢。”
“不?”温知新笑意更甚,“很有勇气,如果你不选这条路,那就我来帮你。”
他往桌角瞥了眼,应如是明白他的“帮”是什么意思。
“赌一把,你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