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剧情/微/冰块/自慰)(1 / 2)

苏荷就这么被养在了休息室里。

    没有半件可以蔽体的衣服,身上的指痕是她仅存的饰品,女人浑身赤裸地活在某间屋子,一如前二十年的人生。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身体,回回缠绵都要使她力竭才肯罢休,一双豪乳被揉捏得青青紫紫,下面媚穴更是时时刻刻都淌着浓稠的精液,连小核都肿大了几倍,两片肥厚阴唇都快包裹不住。

    短短几天,俩人就在房内各处做了十有余次,这还不算非插入式的口交等行为,几乎用过她所学的全部姿势。

    但蔺观川也不是每天都来。

    她猜测男人还另有其他寻欢的场所。苏荷在他身上闻到过熟悉的气味,那是多人性爱派对上才能有的浓郁而腥臭的味道。

    所以当男人来的频率逐渐变少,对自己的兴趣骤然降低后,她感到了一股莫名的恐惧。

    老师教她以性为生,说这是她的命运。苏荷偶尔也觉得不对,但一开口又只欲辩无言。

    如果这是错,那什么才是对?她不知道。

    她不想被替代、抛弃。于是只得尽力去讨好自己的饲主,找点新的花样,吸引对方的注意。

    那是在一场性事之后,男人整理好自我,倚在窗边瞧着夜色,而她被留在地毯上,敞开大腿流着他刚射进去的阳精。

    苏荷叫他,男人闻声偏了偏头,看见她小心翼翼抠出体内的白灼,呻吟着掰开了无毛红艳的蚌肉,问:“您要不要舔舔……”

    有的男人喜欢舔舐异性的阴唇与肉穴,她在船上就见过不少例子,甚至还看过几个青年围着一个女人的场景。

    而自己和蔺观川做得太多,他多少是有些厌倦了这具太过熟悉的身体。要是想用些新奇玩法来重拾男人对她的热情,那就只能寄希望于舔穴这一种没尝试过的领域。

    可他听了这话,却毫无女人期待中的热情,反而是有些冷淡地又扭回了目光,重新投向窗外的万家灯火。

    一身黑的男人几乎要融进这场夜色,他表情未变,只回了一个字:“脏。”

    “不脏的!我洗一洗……”穴肉颤抖,苏荷抠挖了两下阴道中的白灼,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却过分的敏感,被指甲挠了挠就开始低声嘤咛起来。

    凝成半固体的阳精被抹到地毯,她甩着两乳缓慢站起,还在打颤的两腿哆哆嗦嗦,一瘸一拐地走向浴室。

    “苏荷。”这是蔺观川第二次叫她的名字,却连看她也懒得了,只平静地打断女人的动作,添上句解释补充:“我是说你脏。”

    她的脸登时就白了。

    可苏荷也不怕男人会完全弃她而去,毕竟她有着自己的“免死金牌”——自己那一袭过臀的长发。

    如果说蔺观川留着她像是在养只私人小宠,那他对这头长发的珍视倒更像是对人的态度。

    细软头发勾在男人指尖,有意无意与素白的婚戒纠缠,扎在男人掌心。

    两人的下体依然凹凸紧扣,粗壮性器深埋穴底,那种时候蔺观川会露出少见的温和,甚至还会执起青丝送到唇边亲吻。

    某次交合,男人以指为梳拢着她的头发,苏荷分明见到那花瓣形的红唇细微蠕动了两下。

    但过后再问的时候,他却只把手上转着的钢笔送进了女人的阴道,一言不发地凌虐起她的花穴,叫自己别管。

    其实,苏荷是听到了的。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应该是两个一样的字。

    那时的苏荷被男人压到书桌上,两腿缠着劲腰挨肏,只觉得该是他给自己起的小名。毕竟她在蔺观川身边这么久,总会有感情的吧。

    可不管是苏苏还是荷荷,似乎都对不上那日男人张嘴的唇形。

    那他到底是在说什么呢。

    苏荷的思考没有很久。她每日不是被男人拉着纵欲,就是在睡觉养伤,没时间去疑惑那些乱七八糟的杂事。

    就如今日女人趴在他大腿,伏着身体扯着花唇,早就被玩弄得失了神智。

    冰水微冷,透明的冰块在水中上下起伏。两根携着粘液的手指审入,爱液与纯净水快速混合,为这杯冰水赠上一抹甜味。

    指尖夹起的冰块晶莹剔透,触上皮肉立刻就见根根寒毛竖起,肌肤上的小疙瘩也跟着一团一团地暴出。

    阴蒂被冻得发红,淫穴里更是含了七八块寒冰,棱角分明的冰块在穴内撑起形状,胀得苏荷无助地呻吟,化开的水液流经阴户,啪嗒啪嗒洇到男人的定制西裤,留下几点暗痕。

    两只嫩乳随着颤栗跳跃,轻而易举被他托在掌里,凸起的小红豆蹭着掌心,惹得男人几分烦躁,又狠狠拧住了揪弄。

    蔺观川倨傲睨着腿上的女人,一手“啪啪”拍着傲人的双峰,一手喂着骚穴吃下更多的冰块,两掌动作不停,心里却愈发地郁烦。

    往常瞧她泫然欲泣的模样,自己还会觉得有些意思,想着按到阴茎下叫她婉转低吟。

    可这段日子俩人做得实在太多,已经耗尽了初见的新鲜劲,哪怕对方努力地搔首弄姿,他也还是提不起兴趣。

    毕竟没有感情掺杂的欲望交合,只是依靠新鲜快感来给彼此带来最原始的快乐而已。用过几次,他对这个女人已经腻了。

    简而言之,该换人了。

    腿上的苏荷不知他的心声,两只小脚在空中蹬来蹬去,这段时间被男人调教熟了,各种荤话都是信手拈来:“好凉呜呜呜,骚子宫要被冰块装满了,要生不了先生的孩子了……”

    蔺观川斜了女人一眼,上手把她排出的冰块残忍推回,他甚至能看到冰块下面殷红痉挛的媚肉,还有更里面储存的白灼。

    打过避孕针的事自己不会到处说,当然也没告诉过苏荷。可怜她总拿塞子堵着精液,舍不得浪费半点,整天抱着个小肚子摸来摸去,到底全是无用功。

    冰块进出之间液体飞溅,“当当”碰撞声响在女人的穴里,碎冰逐渐融化,几块一起冻成不规则的形状。

    他牵起冰棒的一端,捅弄的动作几分粗犷,连几句调情的荤话也懒得说了,冰块棱角从各个角度顶动,插得苏荷简直就快疯掉,嗷嗷叫着抽泣。

    “不要插了,不要再插了啊,小穴要坏掉——啊,不要揪奶头!”一头长发被甩得乱飞,原本被男人静心呵护的青丝都打了结。

    小腹的位置恰巧压在男人大腿,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肌肉的轮廓,他抬腿的动作……挤压着肉穴中的冰块,碾着娇嫩的媚肉。

    粗砺大掌打在她红肿的牝户,“啪啪”扇得她吟吟求饶,蔺观川俯视手下这个被玩儿得熟透了的女人,面色平静地把人一掀,直接丢到了厚厚的地毯上。

    休息室地毯被苏荷的淫水所淹,早就换了不知道第几张。地毯盛开红花繁盛,可最娇艳的那朵,都比不上女人腿间胸上的绝美圣景。

    习惯了男人的惯性变脸,她一到地上就乖顺地打开两腿,双手抓着豪乳揉捏:“呃呃,骚奶头,浪奶头,贱奶子好想被先生吸一吸……”

    老板椅上的男人扔了玩具,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拭起手上的春水。

    等布料吸饱了汁液,又是随手一抛到苏荷身边,被她当成宝贝一般地捞起,含在嘴里吱吱呜呜地献媚。

    那抖动的乳房一道青一道紫,上面几个牙印咬得极深,隐隐可见沁出的血丝,和赤红的朱果放在一起,倒成了副别样的雪景红梅图。

    阴道不断涌出被她融掉的冰水,滋滋浇在地毯,苏荷叼着手帕,含糊不清地道:“尿了,要尿了,呜呜呜……”

    蔺观川瞄了几眼,散漫地收回了目光。小心转了转被拭得闪闪发亮的婚戒,这才优雅地从抽屉中拾出一张黑金请柬,随意阅读起来。

    是某位合作商送来的帖子,最近整了个私人马场,诚邀他赏光过去跑马玩玩。

    蔺家对继承人是全方位的培养,马术自然一样是他精通,盛装舞步的专业奖项也拿了不少。

    这本是场普通的邀约,和其他请柬堆在一起,却在吴子笑整理汇报后,被他精准地挑出扣留,如今又稳稳拿在手里。

    视线在瞥到茶几上的礼盒时变得火热,那是他为妻子准备的新礼物。珠宝珍稀比之前更为昂贵罕见,更加精细地包裹,等待着被送给唯一的主人。

    鼓起的喉结滚动了几下,蔺观川舒了口气,完全不看地板上横着的女人,伸手抓住了手机才冷冷出声警告:“敢出声就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