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剧情/车震/乳头内陷/一点点(1 / 2)

昂扬的男根一如花柱挺立,菇头正不断往外渗出白色的浊液。女子阴穴缓缓下移,比花蜜更粘稠的汁水缠绵着滴下,尽数落在火热的阴茎。

二人情液交聚融合,不仅浇不灭燃烧的欲火,反而助得它更加旺盛难耐。

蔺观川倚靠后方座位,神色仍旧慵懒从容,手掌却大力掐揉着女人的屁股,牢牢把着她的臀部靠近,直到那两块软丘都紧紧贴上胸膛,感受到她胸前的小小突起才肯罢休。

后座上的这两个人,要是光论上半身,除了过近的距离,其余倒也勉强算是正常。

可但凡稍微将视线往下挪挪,便能立刻看见那满目晶亮的水光,一层又一层裹着二人的皮肉,连带私处阴毛都黏成了一绺一绺,着实淫靡非常。

那两个最不能被外人所见的生殖器官,就这么大喇喇地凑在一起。梆硬的性器让牝户坐着,左右拱扭得弯了下来,其上的血管更是疯狂地跳跃着。

它尾端坠有饱满的睾丸,中段又主动地送入那道缝隙,甚至还有越发壮大的趋势,分明是比女子的阴道更为激动。

如果只盯着这副色情的场面,想来任谁都会觉得,这肿胀阴茎的主人就是个精虫上脑的发情公狗。处于这种狂燥的状态下,怕是逮着个洞便恨不得满满当当地捅进去,好好发泄发泄自我。

瞧它茎身上的青筋,根根凸起,从卵蛋一直蔓延到龟头,狰狞可怖地纠缠在一块,光是看着就叫人心惊感慨。

又有谁能料到,这么淫贱肉棒的拥有者,竟然是那位商场上威震四方,生活中人人称赞的模范“好男人”、“好丈夫”——蔺观川呢。

勃起的性器忍耐到了极限,接连的刺激让它胀得几乎快要炸开。惹得男人深深陷在阴阜凹陷,颇为急切地戳了几下柔软的花瓣,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想以最快的速度步入正题。

曾几何时,他对着那些个妻子的替身,还能稍带理智与自持,不管后面性事如何狂乱,也总要为其做足了前戏、润滑扩张。

可自从接了白薇的电话,扯烂了那层自欺欺人的“深情遮羞布”,一切事情就都向着不可预料的方向飞坠而去。

由此,他也懒得再去遮掩性地玩什么“替身游戏”,干脆撕了原先紧抓不放的好人皮子,朝着欲海一落到底。

瞄准了那处小孔,粗大的顶端不管不顾地就猛撞进去,极浅地埋入一点,将将尝了些女穴的甜美,便又被紧致无比的软肉挤压出来。

察觉到对方渴求的意图,麻花辫当即识趣地倾身向他,下体在男性分身上滑了两滑,最后还不忘凑到他耳边轻轻吐一吐气:“蔺总,人家要吃掉您了……”

接待的男性不做前戏这种事十分常见,所幸她久经情事,经验丰富,身体已经被养得相当敏感。

更何况,男人刚刚还在和她的小姐妹在桌子底下胡闹,自己早就看得心痒,腿心完全泛滥成灾,倒也不用再多准备什么。

紫黑色的肉棍往上翘着,呈现弯曲的弧度。女人两手从身后伸下,小心掰开双腿间的肉缝,顿时又是几滴浊液落下,浇到那处马眼,“好想吃……”

剪刀般锁住他的劲腰,她颤颤巍巍地在蔺观川身上坐下,只见一段深色的柱状物缓缓消失在女人臀间,随之换来的,则是小腹上显眼的凸起。

“哈啊啊——”女人一点一点慢慢地下移,蔺观川的分身却是迅速地深入,凸起的青筋剐蹭着穴内的缠绵嫩肉,推得那些褶皱都跟着深入。

灼热的呼吸彼此交融,潮湿的私处凹凸紧扣,男女逐渐合为一体。

粗壮的阳物一路狠入,生生在女子体内拓开了条只属于它自己的道路,阴道被它撑到极致,就连那两片花瓣都被带着往里翻了些许。

小阴唇顶端的花蒂愈发肿大,胸前的两点花蕊,也在两人不知不觉间更绽放了一些。

被汗水濡湿的前发贴上了额头,遮住男人部分眉眼,花瓣形的嘴唇因刚饮过茶水而湿润,深红妖艳,此刻正不受控制地轻微张开,接连吐出一串喘息。

蔺观川胳膊随意地歪在扶手上,白皙的脖子跟随女人的动作,先是缓慢抬起,而后在空中伸直,一如天鹅扬颈,喉结滚动,最终懒散地倒在椅背,“吃快点。”

“好。”她听到男人的答复,笑得娇媚,手上扯开穴口的力度立即加重,挠得臀肉上道道红痕。

男根在甬道内越进越深,麻花辫吃得是愈发欢畅,不光左右扭着屁股方便阴茎劈入,口中也是一个劲儿说着淫话:“好大,骚穴全都吃满了,嗯!”

车内挡板隔绝了前后的声音,一时间,后座的空间里只能听得阵阵喘息,与极轻的水声交迭。

微烫的阳具传递着欲火的温度,烧得二人不停地滚着汗珠,下身交合处的湿润也是更加浓稠。 麻花辫咬着下唇,碎发刘海尽数黏到了脸庞,双手不知何时搭上了他的肩膀,正是一边呻吟,一边努力吞吐着男人:“要吃哈啊,小穴要吃不下了……”

“浪穴儿,好想吃……”穴口处原本窄小可爱的洞穴,让蔺观川插得近乎快要裂开,薄薄的花瓣被迫裹着男性分身,粉莹莹的模样当真惹人怜惜。

女人浅阖着眼皮,两乳在他胸前打着圈儿地磨蹭,浑身都在微不可察地颤抖,等憋了口气,干脆一个狠心,直直地坐下:“要吃——吃饱了哈啊啊!”

怒胀的阴茎一钉到底,扯着穴肉向里深入,利落地把她喂了个透彻,蘑菇头“咚”地撞到宫口的软肉,顶得麻花辫顿时弯下腰来。

性器被她痉挛的花肉绞到极点,滑腻的媚肉尽数裹着那处,一紧一松地缠绵,蔺观川喉间一紧,不由溢出句舒爽的喟叹。

一双有力的大掌默默离开了车内的扶手,转而抱住了女人的臀部,极为恶劣地使劲下压,以求更多的性爱快感。

宫巢的小口箍住肉棒的顶端,尽职尽责地守护内部的子宫,阻挡着外来者的侵入,唯独马眼稍微对准了宫颈,尝试性地探进了那处紧致。

它这么猛地一进,瞬间搅得淫水都在宫颈内流转起来,迎面而上就涌到马眼那处,浇得男人浑身都酥酥麻麻。

蔺观川两腿间的肉刃,大半都埋到了女人体内,正忙于对未探索地区的开垦,随便一顶一拱都能听得女子连连娇吟。

再看他分身的下半部分,照旧是有小半空在外边,根部坠着两只沉甸甸的精囊,哪怕不久前还在饭局上和异性厮混了几回,此时也不见半点萎靡。

死劲儿掐拧着麻花辫的臀部,男人咬住牙齿,把她从自己的生殖器官上拔起几分。

那浅薄的蜜肉被带着外翻,狠带出的一圈烂肉透着股子油光,裹在阳具上纠缠不舍,满是依恋却又不得不分离:“呜啊啊啊,要吃,要吃……”

耳侧是句句软言娇语,手中是美好的女子酮体。蔺观川抿了薄唇,两掌将她带到一个高度,仅剩冠状沟还卡在甬道内部,然后狠狠地往下一拉!

外露着的淫肉登时回到穴里,可不到片刻,就又被虬结交错的青筋刮着,再次捅向了最深处的胞宫。

“好大啊啊……小穴吃到底了,骚子宫被操开了啊啊!”

最脆弱的宫口给他这么一闯,女人蓦地一抖,而后撕裂般的快感顿时就传遍了整个身体,仿佛每个毛孔都在被他使用蹂躏,既是难耐,也是痛快。

感到分身破开某处,顺利地窜入宫颈,直探子宫的那刻,蔺观川不禁一怔。

他刚才那下虽说用力十足,但也没想过对方的宫口这么好入,毕竟自己也才就刚肏几下,又没做够前戏让女人足够扩张。

男人一双丹凤眼瞳眸仍旧黑得深沉,鼻梁上金丝眼镜稳稳架着,上身西装不过略带凌乱,整个人还是一副君子做派,红唇中吐出的字词却是露骨得很:“小浪货。”

镜片后的眼神露骨而不带感情,他睨着女人,左手轻巧地摸到了她小肚子上的突起。

“一捅就开啊,嗯?说啊,骚子宫被多少人进去过?”笑吟吟地描绘着那处凸起,男人佯怒扬手,朝着她的小屁股就是狠狠一打。

“啪”的一声脆响,莹白的圆润就在他掌下弹跳,蔺观川左手指腹仍然轻点在女人小腹,隔着几层皮肉,不轻不重地戳了戳。

“呜呜呜,也没有很多……”麻花辫全身脱力地歪到男人胸膛,一口浪穴儿含着蔺观川的物什,就开始思考起之前的欢好工作来。

“昨天是我们店经理,前天是李先生和他朋友,大前天……有好多好多个客人,人家根本记不清了。”

瞄着蔺观川愈发幽深的视线,女人轻轻捧住了胸前的小小肉丘,捻起一颗深红色的草莓,“那天真是好多人啊,我们围成一圈换着人玩,最后有五位先生都射到了人家的小穴里呢。”

娇小的乳头已经探出大半,怯生生地开在浅褐色乳晕上,只剩余最终的一点还陷在内部,等待着彻底盛开的那天。

麻花辫难耐地舔了舔嘴唇,那下唇处还有她刚啃下的牙印,这么覆了层水痕,瞧着更是可怜,“这几天里只有那天,人家的骚奶头才完全起来了呢……蔺总,您想不想看呀?”

那完全贴合的私密处终于动了一下,女人肉乎乎的阴阜正来回压着他的精袋,似乎是想碾出些精水,好教淫穴吃饱,再让小樱桃长得更大。

她拽着那点朱果,往男人眼下又送了送,“蔺总,您把精液喂给我,它才能起来呀。”

“真是个淫娃。”蔺观川嘴上忽地轻斥了句,指尖却是突然揪住了她的阴蒂,指肚夹着花珠反复地碾磨,其余的指头还不忘在穴口暧昧地游走。 被使用到极限的阴道惨兮兮的,圈裹在肉刃上的媚肉几乎是被撕成了白色,随着呼吸一收一缩,极为勉强地咬着蔺观川的分身。

细窄的媚穴早被男人钻成了淫洞,肉棍这么一入,二人扣得是严丝合缝,连穴间的爱液都堵了个严实,半点也无法流出。

硕大的蘑菇头懒懒顶着子宫底部,整个都盛在女性孕育后代的宫巢内,前半茎身让宫颈死死地夹住,后半肉棒被软烂的阴道褶皱伺候得舒舒服服,从头到尾都浸泡在温热的蜜汁当中。

男人左掌拨盘她的小骚豆子,玩具般地扣弄,右手还不时地在女人臀部上招呼,印下一片片红色的痕迹。不住地叹息慢喘,难得享受了会儿尽根没入的快感。

可蔺观川这么舒服着,雌穴却是难忍得紧。不论它怎么裹绞、吮舔这根外来的铁杵,也没法教它软下半分,到头来只觉得酸胀不已,更加难过。

麻花辫忍了又忍,最后还是眨着两只忽闪忽闪的眼睛,伏到他耳边挑衅道:“蔺总,您不会没法让人家的浪奶头长大吧?”

话音刚落,最先遭殃的就是她娇嫩的胞宫。男人揽住她的屁股,忽然向左一歪,那原先直直戳着子宫底的龟头就跟着左拐,大力撞到了侧边的输卵管峡部!

他这么一动,怀里的女人立刻就“嗷嗷”叫唤起来,上身弯成虾状,脚趾个个蜷起,“顶、顶到了哈啊啊!”

“想要是吧,”蔺观川对着输卵管处的那点凹陷,再次轻微起身,性器随之朝内一拱,“可以,别反口。”

麻花辫揽着男人的肩膀,被肏得近乎口齿不清,却还是强硬道:“不后悔,小穴要蔺总的精液啊啊……要大肉棒呜!”

未等女人说完,他就卡着女人丰满的臀部,上上下下地带动起来,近乎是把她当做了个飞机杯一样,里里外外地任意使用。

只听“咕啾咕啾”一阵响动,而后就是接连不断的肉体相撞,与女子悲吟交杂,撞出“啪啪啪啪啪”的动静,回荡在后座车厢。

臀肉起伏间,隐隐见着根深紫的肉杵,粗长的生殖器上全是水痕,被一圈一圈的红肉包着,曲结筋脉不住地鼓动跳跃。

大颗大颗的透明粘液从二人结合处甩出,稀稀拉拉落到车上各处,牵连出数不清的情液丝线。

“哈啊啊,啊啊啊……”每当蔺观川死命狠锤在宫巢深处,她就会控制不住地媚吟几声,浑身都是触电般的哆嗦,就连尾椎骨也随着酥软。

同时,腿心的甬道也是一缩,咬得与之紧密交合的肉刃阵阵颤抖。

男人这番入得是头皮发麻,鼻尖也沁起了汗珠,两掌更为用力地扣住她的臀部,对准那处极乐之地,疯了般地冲撞起来。

这几下抽插大开大合,他恨不能回回都把自己尽根嵌入,不等对方反应就又全部抽出,简直快出残影:“奶子起来了吗?浪穴够不够!?”

“不够、不够啊啊!还要,贱穴还要更多呜呜呜……”麻花辫两条微丰的长腿已然伸到了男人背后,在他劲痩的腰间交缠夹住,方便着他的猛力肏干。

小小的一方空间,“砰砰”的操干声响越来越大,蔺观川的动作也更加强势凌厉,计算着角度,每次都定点在子宫底的不同位置,把整个胞宫都照顾得过分到位。

丰肥的女臀油光水滑,被他连续乱打,拍得是白里透红,臀肉颤颤,带着一截腿肉都跟着晃荡。

深红色的指印均匀分布在小屁股上,就连臀缝都被掰开教训,已是被男人招呼得敏感至极,哪怕只用一根羽毛轻轻抚弄,也会让它委屈得颤栗不止。

足以让任何人崩溃的快感从女穴内传来,在四肢百骸间不停地游走,爽得她呼吸全乱,连嘴中唾液也无法控制咽下,只得淫靡流出。

一缕口涎自唇角溢出,随着麻花辫起伏的动作而坠下,滴到男人胸前插花眼处的驳头链上,为银色装饰镀上一层淫光。

做狠了的两人眼角都是一阵红色,腿间涌出的爱水简直足矣淹了他的西裤,车底“踏踏”的脚步声响更是从未停过。

车内的每声轻响,车身的每次轻晃,都是这对男女一次媾和的证明。

被连番欺辱的花穴差点都要失去收缩的本能,只会敞开两腿,使得花缝更大,以便男人的征战挞伐,开疆拓土。

蔺观川大掌狠狠地摁着阴蒂,她也不肯求饶,两唇一闭一合依旧喊着“不够不够”,摇头晃脑地喊出一串无意义的呻吟:“呜啊啊,呜啊啊啊……”

“浪荡!”男人两指几乎把那颗骚豆碾成一层薄片,手里只能见得一抹血红,反反复复地抠弄,令它疯狂地充血勃起,肿得比女人胸前的奶头还要大。

汁水丰沛的蜜洞流水不止,汩汩的水声在他的抽插下,已经变为“呼哧呼哧”的巨响,真真狂乱至极。 身下的肉刃一次又一次地主动侵入,圆润的龟头一次就能刮过穴内所有的敏感点,为她带来绝妙的濒死快感。

白嫩的两条长腿稳稳盘在男人胯间,女人胡乱撒着口水与汗水,娇媚的声线在某个瞬间,忽然一尖:“呜啊啊,要死了嗯……骚穴还要吃呜呜呜,等等,不行、人家要去啊啊——”

几乎要被肏废的阴道猛地迎来了高潮,麻花辫的声音随之收了几秒,连呼吸也跟着一顿,而后就是比之前更为淫荡的一顿浪叫:“大肉棒好好吃,骚穴去了去了哈啊啊啊啊……”

失去了弹性的穴肉痉挛不止,紧紧夹住火热的阴茎,层层迭迭的褶皱媚肉都争先恐后地纠缠其上,牢牢咬住,配合爆发的蜜液把它一阵伺候。

她两手死死抓着车座,两脚胡乱地蹬着,一双秀腿却是用了最大的力气来缠住男人,那番力度,简直是恨不得就此把他的瘦腰都给夹断。

喉间崩溃地溢出毫无意义的词汇,麻花辫最后哆嗦了会儿,两眼翻白,就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般软软地倒在男人怀中。瞧那满头大汗的样子,就知她俨然已是小死了一回。

高潮过后的娇穴过度松软,含着的肉棒却是一如既往的坚挺,精关锁得牢固,根本没有半点要射精的意味。

蔺观川扭着女人的脖子,把她提起,将那两颗朱蕊拿到眼前看了又看,到底又拧了眉毛,“还是没起来。”

在女子雪白的山丘,浅褐色的土地上,开着两朵深红色的嫩花,它半开不开,含苞待放,显然距离彻底的绽开却还有一段距离。

麻花辫听了他的抱怨,两只眼睛缓慢地张开,无力的小手揪着内陷的乳头,媚声道:“骚穴还要,要蔺总的精液,骚奶头才能起来……”

腿心的甬道残存着高潮的快感,在她自己的言语刺激下,再次轻轻抽搐了一小会儿,“要精液,要射在人家的穴儿里……”

“蔺总,再操操骚穴嘛。”女人两指捋上了胸前的朱果,一边抿着嘴唇,一边又缓缓在男人身上起伏了下,眼中满是请求。

蔺观川的目光随着她的,定在那两点茱萸,双手不觉间再度揽住她的屁股,猛然把女人从自己分身上快速一拔。

但听“哗啦”阵阵响动,大量水流从她敞开的雌洞喷涌而出,登时从二人腿间一路漫到底下车毯,黑色的皮革车座瞬间犹如打油后的模样,晶亮无匹。

曾经的那道细缝,如今已经变成再合不上的幽穴,在下方瞅瞅,甚至还能瞄到甬道内部的构造。

不再紧致的褶皱可怜兮兮地垂下,甚至还有许多淫肉无法收回,只能耷拉在阴道外部,可恨两片阴唇花瓣太小,又被干得根本无法合拢,再也不能守卫女子腿间娇嫩的花穴。

蔺观川拽着满脸失神的女子,在车内勉强起身,一甩把她扔到车座上,使她与自己不再脸对脸的对视。

女人的上身恰好爬在车座上,刚一趴下就吃了满脸自己的淫液,膝盖以下跪在地面,臀部和大腿倒是与地面呈现垂直状态,方便撅出一口嫣红细腻的穴肉,来给他使用。

被打成粉嫩颜色的小屁股光滑水润,肉嘟嘟的阴阜珠光浅浅,散发着极淡的腥臊和石楠花气味,花唇顶点的阴蒂胀得过分,连大阴唇都根本包不住它。

两片小阴唇下,是口半只手掌都能轻松进入的烂穴儿,此刻呼吸般地一张一合,隐约可见阴道内里的熟红浪肉。

配合耳边连续的女子媚声,蔺观川光是瞧着这一幕,呼吸就无法自控地沉了。

他单手压住阴茎,素白的婚戒随之沾染了几点水珠,急急跪到女人身上,“咚”地一下挺身埋入,立刻就把自我嵌进那处柔软的宫巢。

涣散的瞳孔瞬间收缩,麻花辫先是略微张唇,轻轻“啊”了一声,然而随着男人的深入侵占,那张小嘴也不自觉跟着长大,直至无法控制地彻声媚吟。

“呃呜呜,呜哈……”生理快感不断地攀升,女人两手忽地抓住了车座,呼吸都跟着一滞。而在这等暧昧氛围中,紧接着迎来的却不是对方的温柔呵护,而是变本加厉的对待。

蔺观川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胸膛对着后背,两条长腿跪在她腿边,胳膊朝扶手上一握,身下的女人就整个都在自己的掌握当中。

后入的姿势更加合适男人发力,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臀部飞快耸动,得了滋味,就打桩似地猛干起来。

“砰砰砰砰——”半挂在腰间的西裤一晃一晃,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女人的情趣制服短裙也同样一翘一翘,二人交合的速度快出了残影,再努力去看,也只能瞧见一片茂密的耻毛,和他们白花花的皮肉。

这等刺激下,麻花辫的嘴都无法合拢,只留条粉红的舌尖在外乱甩,说句话都被他肏得一停一顿:“要死了,小穴要被蔺总插死了,骚穴要烂掉了呜呜……”

“骚奶头哈,浪奶头……要起来了哈!”那两点朱果被压在车座上,被迫在皮革上厮磨剐蹭,原本就被玩得红肿不已,如今更是显出一种烂熟的颜色。

蔺观川听着她的话,却懒得再把女人提起来瞧瞧胸前的红蕊以作验证,只一味在她体内的敏感处碾动,获得更多的极乐快感。 男人的性器是不合常理的粗长,只消随意抽插,就能轻松照顾到她所有的敏感。现在这么准确地针对一番,虽不如狂肏猛干的爽快,却又是一种独特的享受。

常被粗暴对待的阴道习惯了疯狂,任由那些男人如何蹂躏自己,她都能安然承受。

可蔺观川偏偏剑走偏锋,单单向那一点有节奏地顶弄,她又哪受得了这种堪称缠绵挑逗的技术。

下面的小嘴儿当即爆出股股蜜水,抖着身子泄了一顿,上面的小嘴同时也是轻声低吟,连连告饶:“蔺总别、别这样呜呜,求求你用力……”

男人闻言一笑,下身依然不紧不慢地戳着肉洞,让冠状沟在她胞宫口的位置来回磨蹭:“真要我用力?”

他口中这么问着,实际却没半点要听她回应的意思,话音刚落,手掌便拧上了她的臀尖,抓着块皮肉便使劲地蹂躏,在一片粉色画幕上添上深色的淤痕。

戗驳领西装不过稍带褶皱,心口处垂下的驳头链泛着银光,他看似衣冠楚楚,两片薄唇吐出的话却粗鄙得到了极点:“你啊你,欠肏。”

“记住了,你自己说的话。”话一出口,蔺观川便擒住她的腰肢,而随着话语共同落下的,还有男人腿间灼热的分身。

粗硕的阳物赫然推入,他尽根埋进的动作快到不可思议,撞得嫩烂的子宫底部都不停地后挪。

本该用于生育婴孩的子宫腔部被他捣得钝钝酸楚,柔软到极限,一副要把那里彻底废掉的架势。在男人的接连努力之下,那里逐渐变得好似一滩软泥,同时又偏偏韧性十足,马眼一旦抵到那处,精关便是阵阵收缩。

“呜哈啊啊啊,好深,子宫要被捅穿了啊……”麻花辫甩着头发,止不住地闹腾,可因为被男人牢牢按着,所有的反抗就都被他给摁住。

女人抬臀试图起身,他就下身一压,她被吓趴回车座,男人便顺势起身抽出,得到了最后,反而是成全了他的迅猛进攻。

“啪啪啪啪啪——”蔺观川上手,强硬地掰开那道臀缝,模糊的眼底下方,是一朵深褐色的小菊,和正被自己进进出出的甬道。

这男女情事的声音不绝于耳,连绵不断,微不可查的震动着的车座,明晃晃昭示着他们的举动,二人的生殖器官更是像极了两道小河,潺潺流着爱液。

尽兴胡闹的两人癫狂般地交合,短短几个小时,几乎就在豪车后座尝过了所有姿势。

不论什么传统姿势、侧入,又或常见的后入。男人过会儿把她摆成一字马,过会儿又把她的长腿放在肩头,只可怜麻花辫的一身皮肉,这儿磕那儿撞,早就落了一身的伤口,和他手下按下各式各样的淤痕凑在一起,显得格外的凄美。

先前还大放豪词的女人早就累得不成样子,软在了蔺观川身下,全身的骨头似乎都被他挨个打折,就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已失去。

不久之前还态度嚣张,一个劲喊着“不够”的软唇,现在却只略略张开一点,不时流出透明的口涎,溢出她求饶的低吟:“不要,真的不要了啊啊……”

车内,腥臊的味道不断漫延,止不住的水流更是在车中各处肆意地沾染,几乎是把整个后座都给腌入味了。

窗前遮阳帘处洇着可疑的水痕,根据其上的痕迹,大概可以猜出是个女人的侧脸。光是瞧着就能想到,她是如何被摁到车窗面前,又是如何被磋磨到泪染窗帘。

车后的两个座位在白炽灯的照射下,从地毯到椅背,所见之处皆是晶莹。

茶水,淫水,精液混合起来,呈现出稀薄的不均匀白色,稀稀拉拉淌在车里。那几个小时前男人还端坐着的位置,宛如被泼了几大盆水,滑腻得连趴都趴不上去。

凸起的中央扶手处,托着女人鼓起的腰部。麻花辫满是泪痕的脸颊朝上,双眸已经失去焦距,上下身子各占一个车座。

惯性合拢的双腿被大力地分开,一条杵着车窗,另一条则无力地滑下车座。两条青青紫紫的大腿中心,是被众多白灼糊住的淫穴。

两片丰满的肉唇被蔺观川“呼哧呼哧”撞得发红,散发着某种淫靡的光彩,只是已经让凝固的精液彻底掩盖,根本无法被人看到。

无数根卷曲的耻毛黏连着缕缕丝线,唯独蔺观川每次冲击起身时,才能从中满眼白色当中窥得一点紫黑。可不到片刻,随着他再次捅入的动作,那点深色就消失在朵朵白沫当中。

不知疲惫的男人连番耕耘,肉刃进进出出之间,麻花辫的小腹却再看不见任何凸起的痕迹。只因她那处早就被灌得鼓胀起来,一副三月怀胎的模样,而子宫口被顶起的轻微痕迹,当然就看不见了。

兜满精液的胞宫又酸又涨,偏偏又要挨着男人永不停下的顶弄使用,倒是让子宫稳稳锁住了这些种子。

只有少量白浆,才在抽插之间不经意地冒出,沾到他们的身体各处。可哪怕只是其中的极少部分,一旦从阴道当中涌出,它的数量也一样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