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陈胜男,还是保镖队,他们跟着,就只是跟着而已。
谁能想到她今天要查的是这里。
或许是老天有眼,见不得好人被骗,冥冥之中,指引着许飒来查了这座不夜之城。 她丈夫正肏着女人的,不夜之城。
可即便老天有眼,又怎么样?
许飒身边监控密布,她刚下车,消息就到了吴子笑手里;老板所处的房间有着暗道,他想离开,简直是随时随刻。
所以,根本不会怎么样。
抱起监控屏幕,吴子笑敲开身后的白门,一道水渍居然直接喷到了他的脚边。
不往后退,他打眼望去,绳上串着的女人浑身红色,尤其乳尖上布满牙印,显然是受了一番狠厉磋磨;两腿被掰成了字开脚缚,中间的红色肉洞正往外胡乱滋着甜水,一道又一道。
大胸,松穴,都被男人照顾得很够。
摸对了老板的喜好,吴秘书嘴角的弧度不住地地上扬。
地上的假阳具裹着层透明的薄膜,震动着嗡鸣作响,配合着女人的哀吟传遍这一间密室。
“啪!啪!”男人挥着大掌,用力扇着女性最为脆弱的位置,每次拍打,都能使得淫水迸溅。
白玉般的花瓣被他抽成了红色,颤抖着展示出自己的花心,内里两片更小的花瓣顶端,赤色的珠蕊挺立可爱,却无人照料。
女性的阴蒂,是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位置,只需稍稍一扭,便能爽到极致。可此时此刻,带有薄茧大掌打在臀部,落在阴阜,拍在小腹,却唯独不碰这颗淫豆。
弄这里,爽的是女人,又不是蔺观川。
男人连玩一玩都懒得。
注意到门处的动静,蔺观川伸手抹掉脸上的水渍,而后两指重重捅入妇人的蜜洞,屈章,指甲硬生生刮着阴道内部的褶皱。
随便一个侧眼,他原本懒散的神色却徒然变化,就此凝住了全部的动作:“橙橙。”
他的橙橙。
即使隔着老远,即使只是一个背影,男人也能认出来,屏幕中心的,那是他的妻子。
不靠长相、衣着,只凭着感觉,他就能确信,那是他的橙橙。
随着下属识趣儿的上前,蔺观川得以看得更加清晰。
那两只杏眼亮盈盈的,仍旧那么漂亮,令他想要亲上一亲。她今天穿得有些多了,留海黏在额头和脖子上,一颗汗水顺着肌肤流下,最终没入衣领,大概是流向了胸部。
蔺观川一时感到口干舌燥。
吴子笑瞧着上司的反应,忍住自己看热闹的幸灾乐祸,尽量教语气平稳:“先生,夫人查到这了,就在楼下。房间里有密道,咱们走吧。”
蔺观川,是什么反应?
蔺观川该是什么反应呢?
丈夫出轨,妻子都杀到楼下了。他就该慌张地套上衣服,匆忙逃离,然后再好好地感谢感谢自己这位称职的秘书,准备一份厚厚的礼,五百万?不不不,少了,最起码得八——
“一楼的空调开的多少度?”
“……啊?”
蔺观川盯着妻子额上的又一滴汗珠。
那滴汗流过她的后颈,像小河,载着他目光做成的伐,往下游,最终,洇入引他遐想的部位。 于是男人不禁咽了口唾沫,重复道:“楼下的空调,开的多少度?”
空、调——?
你的妻子就在楼下,你问空调几度?这两样东西是怎么扯上关系的?
吴子笑的目光一瞬间呆滞住了,脑子想动都动不了,无论如何都想不通老板的逻辑:“我不知道。”
“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了,空调温度要开低一点。”
胯下的分身忽地涌出一股粘液,是隔着屏幕见到正主的欢欣雀跃。漆黑的眸子锁住挚爱的妻子,一秒都舍不得挪开,“你去找人调一下一楼的温度,调低点儿。”
在下属的目瞪口呆中,男人继续开口:“注意别上来就开太冷,慢慢来。她体寒,会难受。”
说着,他伸出第叁根套着戒指的无名指,加入女人温软的巢穴,颇有节奏地搅动起来,为正式的进入做着最后的准备。
自家上司精神有问题吧……
吴子笑直觉这人脑子不正常,但又不敢反驳什么,他这么迟疑几秒,蔺观川的眼神就凉嗖嗖瞟了过来,冻得他一个哆嗦。
十几个监控镜头实时切片,屏幕中的爱人瞳色融融,跟着服务人员的指引坐上了电梯,说好去做一套按摩。
听着熟悉的清冽嗓音,男人滚着喉结,揪住了妇人过大的骚豆子,用指腹的纹路细细磋磨了两下,而后握住了身下的肉刃。
吴子笑抿住嘴唇,一阵头疼。
你如果爱许飒,就停止出轨;你如果不爱许飒,就和她离婚;如果又爱许飒又想出轨,就和她摊牌,做开放式婚姻,不好吗?
自家上司这样,到底算什么?
神、经、病——
男人的牙关咬得很紧,脖子的青筋根根暴起,红色的嘴角诡异地勾着,两只黑洞洞的眼球一动不动地瞧着下属手里的监控,面色古怪。
妇人的雌穴失去了食指的安慰,难耐地翕合起来,一如受了刺激的蚌肉,缓慢地张开,合上,吐出一两点零星的粘液。
火热的男根抵住了女人的下体,对准,插入,交欢。黑色的器具捅入白皙的水穴儿,搅得一池春水乱掉,搅得一屋寂静碎掉。
即便不是夫妻,但男女契合,便就此密不可分。
在下属无言的注视里,在妻子实时的监控旁,在出轨对象的阴道内,在即将被捉奸的情景下,蔺观川只是痴痴望着他的橙橙,缓缓说了一句话。
而后,他扬起手臂,狠狠地在女人臀部拍了下:“骚货,叫。”
吴子笑无助地掐着眉心,合上身后的白门,一阵叹息之后,还是强行打起精神,去执行上司的那道任务。
——“空调别开太低,我的妻子,她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