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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出了新游戏,这是我有史以来,最不喜欢的游戏。
盲片之后,他给我塞上了降噪耳机,耳机里播放着黄片,他问我“专业的女优叫的骚不骚”,我讨好的附和他“她叫的好骚啊”……他告诉我,那些声音都是我自己以前的淫叫,他又问我“你自己叫的骚不骚?”黑暗中,我喘匀了气,告诉他“嗯……我叫的……骚……”
我只能看到漆黑,听到自己的淫叫,可是他能看到我完整的样子,听到我完整的话语、声音,我们连感官都不再平等。
他告诉我,如果项圈震动了,就说明这时他正在旁边看着我。
黑暗中,我感受到他为我穿上了高跟鞋,我不知道这双鞋是什么样子,但我感知到了那熟悉的高度,比十厘米还要高一点儿,我踩着鞋子,曲着脚趾,绷着脚背。
他扶我站起,又走了很久,我本来也不熟悉这所房子,不知道他把我带到了哪儿。
他用手铐把我的双手拷在身后,又在我脖子上锁上了铁链,铁链的另一头大概在天花板上,铁链没有收紧,我感受到一截铁链耷拉在我的背上,在大概腰部的地方又拐回了上方。
我可以走动,但走不了太远,铁链就会扯到我的脖子。铁链的余量让我可以原地蹲下,但是无法坐下或是躺下,当他让我蹲下时,我感受到铁链紧紧的向上拽着我的脖子,让我有些窒息……我可以蹲,但是无法蹲着休息,我只能伸着脖子,挺直后背才能蹲着。
“我来看你的时候,你的项圈会震动。”他一边儿摸着我的乳房,一边儿说出了这倒数第二句话。
我害怕他离开,把我留在孤独的黑暗里,再加上失去视觉确实让我变得敏感,我跟着他玩弄我乳房的手,一半真诚一半讨好的卖力呻吟着,我想让自己好玩儿些,也许这样,他就会一直玩弄我。
“主人……你玩儿我一会儿吧……你别走……”参杂着我故作淫荡的呻吟声,我虔诚的发出这虚无的求告。
“你双目失神的样子真漂亮。”他说出了这最后一句话后,我耳朵里瞬间变得清净,紧接着,耳机里响亮的呻吟声响起,他告诉我过我了,那是我自己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