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是谁打架了?站出来。”站在前面的是雷狱警,左手铁盾。右手军棍。
前面三人噤若寒蝉地站回了房间,直到现在,这三人的嘴巴还是闭得紧紧地,内部的事情内部解决,这个规律谁也不敢破。
“长官,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吵醒了。我什么都不清楚啊!”青春痘见来了这么多人,眼光飘了一下已经坐在床上的木青山。胆子肥了一点。
这三人光顾发抖,也知道是真是假,雷狱警知道问不出什么信息来,他摇手让几名警察先去镇压其他房间的动静,然后跨步到了木青山的面前。
“怎么回事?你是打架吗?身上的血迹是怎么来地?回答我的问话?”
“YES SIR,这事我知道,是……”
“闭嘴。我还没有问到你。”陈政地刚从被子里探出头颅,下面的话立刻被喝回了肚子里,他有点担心木青山不知道如何应付。
“SIR,地步滑,是我自己摔倒的。”木青山的语气很平淡,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异样。
“那刚才的惨叫是怎么回事?”雷狱警的声音渐渐严厉,他才不相信木青山地鬼话,一个人怎么可能在摔倒的时候发出二声惨叫。而且都那么夸张。
“SIR,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再叫一次,摔倒的时候我叫了一次,爬起来的时候撞到了床板,刺穿了脖子叫了一次。”
雷狱警的眼光一扫,果然发现了木青山的脖子上有一个巨大的伤口。正在靡靡里流着血,难道这小子说的是真地?
雷狱警看了看地步,又扫了扫其他的床位,突然,他捕捉到了一个异样的东西,一处很暗淡的血斑,由于被子是黑色的,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看不出来。
被子在微微颤抖着。
“在装睡?这些败类。”
雷狱警察笑了,他有点佩服地看着木青山,这小子第一天来地时候他就注意上了。果然是块料。看样子他是胜出了,打输的人正在安静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在装睡的,没脸见人吧!这种场面他看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算了,只要没有死人,警察也关不了这么多事情。”
雷狱警意外地出手了,他拍了拍木青山的肩膀,突然压低声音道:“小伙子,我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的事情不想追究了,你知道怎样做了吧?别把事情再搞大,下次我就没有这么好的脾气了。”
木青山骇然抬头,意外到了极点,没有听错吧?刚才是警察说的话?突然,他明白了,如果不是看守所里的姑息养奸,这些犯人怎么可能如此猖狂,就如同政府对世家的放纵,毕东流才会如此地混蛋,任何无理地行动都是师出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