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们才是我的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汰哥,我们不敢隐瞒,是那两人太变态了,一个老头,还有一个娘们,那动作太邪门,大伙被打中后,根本就动不了,结果一大群人就冲过来了,那些人还真够变态的,竟然用塑料袋包着玻璃与牛屎,远远就丢了过来,秦律师都中了两袋,那种地方根本就不是人可以去……”
啪的一声,房间里响起了清脆的巴掌声。
“塑料袋包着牛屎?我叫你们去办事还是叫你们去吃屎的?你们都是猪脑袋啊?不会搞偷袭吗?三更半夜带人冲过去,你们把那些娘们强奸了,都没人会知道,一个死老头在半夜又能搞出什么花样?”
这名手下想了一下,委屈地道:“汰哥,要去搞偷袭吗?又不是打仗,不用杀人放火吧。”
“猪脑袋,你不狠人家会更狠,下次肯定直接请你们吃屎了。”
就在柳家打手们颇为意外的时候,西京市郊外的某一个小山村正在召开临时大会。
一位老者手拿烟斗,白发飘然地站在一块大石头上,谢东贤是村子里德高望重的老者,又是鼎鼎有名的拳师,虽然年过七旬,但是精力充沛,目光清晰,骨子里透着三分清傲,看起来倒有几分宿儒的风采。
大岩石下或坐或站着十几名身材魁梧,神态粗野的农汉,这些人都是西京本地人,祖祖辈辈一直呆在这里,对故土怀着深沉的感情,正是柳家这次搬迁的重点顽固客户。
“各位乡亲,请静一下,东坡已经平静了很久,但是最近政府发了一个新政令,结果闹得人心惶惶,但是政府也说过,一切按照人民的意愿办事,如果我们不想搬,那就是我们的自由,那些有钱人有什么了不起?不也就两只眼睛看天,一个鼻子出气,凭什么让我们放弃祖宗留下来的产业。”
谢老的声音激越,如裂金石,三尺长须随风飘扬,语气更是痛心疾首,一番话说下来,下面登时群情耸动。
“好!坚持到底。”
“头可断,祖宗的产业不能毁。”
人群爆发出一阵吼叫,在薄雾的黄昏里透着震撼无比的味道。
“我操这些有钱人的姥姥。”突然,人群中有一个豪气的声音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