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兴业吼了几句之后。被恶臭一冲,也是差点晕了过去。胃中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陈肥肥五人穿这雨衣,站在路面,戴着防护罩,一副整好以暇地样子。
吕人杰与张辽靠在车头,抬首望天,仿佛在留恋着头顶的微风细雨,而牛铁魁与许志郎却习惯性地歪着头。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样子。
陈肥肥走了上来,也是大声吼道:“老头,你干什么?都什么年代了,过路还要留下买路财吗?小心挨揍,快走开,老子们要开车。”
扬兴业摸着下巴稀疏的胡子,心中大怒,他这人极爱面子。工人们也是投其所好,大拍特拍,这个胖子司机竟然骂自己老头,自己不过是少年老成而已,胡须数根,今年刚好三十。男人的黄金年代,老头这个称呼实在是难得之极?
手下的工人知道老板动怒,其中一个好事拍马屁的立刻高喝了起来:“你他地找死啊?敢顶嘴?你知道我老板是……哎呀。”
由于空气的污染太严重,这名手下硬是说不下去,急剧了咳嗽了一阵,跑一边喘息去了。
陈肥肥嘻笑道:“哎呀,我知道了,你是想说你老板是乌龟王八蛋,对不对?”
张辽等人个个脸色木然,根本没兴趣跟这帮泥腿工人做口舌之争。
工头扬兴业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刚想恶言相骂,胸中地浊气一冲。吓得他连忙紧闭嘴巴。扬兴业在社会上打滚了十几年,这样尴尬的处境,还真是小姑娘上轿,头一遭。
其他工人虽然“满腹经纶”,却是同样不敢出口,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在社会上混了这么久,这次是窝囊到家了。
陈肥肥得势不饶人,慢悠悠地道:“老头,现在是文明社会,我们讲道理,你开发你的酒楼,你盖我的粪池,你过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有生意大家做,凭什么来拦我的道路?政府又没有规定,不准在开发地区盖粪池,他妈的,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死老头。”
陈肥肥反正有防毒面具和扬声器带上在身,说得口沫横飞,扬兴业听得却是脸色铁青,忍无可忍,刚想争辩,谁知一阵莫名其妙的恶臭借着风势刚好横空而至,立刻淹没了他所有的感官。
古人有言,七窍流血,这个扬兴业七窍被恶臭淹没,全身的毛孔同时闭塞,当真是应了一句,不吐不快。
哇的一声,扬老板眼泪欢快地奔放而出,一下子吐得一塌糊涂,大有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壮观。
这声怪叫成为一种导火索,工人们早起劳动,个个都是虚火上升,受到老板感染,顿时怪叫连连,个个扶腰奔跑,呕吐不已,这种老板带头,大家拥护的拍马屁方式,确实是学到家了。
陈肥肥,夹一通怒骂,十人呕吐,确实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我日,场面壮观啊!”
哈哈……
陈肥肥等人本来是按照木青山的意思行事,大盖粪池,但是事情地发展深出意外,大家差点把腰骨都给笑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