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曾经轰动了整所学校,后来才由柳家出钱摆平了事情之后,柳浩儒也被迫再次转学。
柳浩儒非常清楚,这次闯了大祸,回去之后肯定被老头子关起来。没有一年半载休想再出来混了。这口闷气,他如何能忍得了半年之久?
堂堂柳二被人炸成了黑炭头。想想都让他恨得牙痒痒的了。
片刻之时,身后方机车声音隐隐的传了过来。
“估计柳浩儒那傻小子去找毕东流的麻烦了,让他折腾去,那小子也够疯的,连袭警这种事也做得出来,哈哈!咱们找一个地方喝酒去,听说鸿远酒楼的狮子头烧得很有一手,走吧!”
林肯轿车内,陈肥肥看着来来往往地警察,笑得嘴巴都快裂到了耳朵根,死命地揉着肚子,其他人虽然脸带笑意,但是心头好像压抑着什么。
“陈肥肥,这次我们是私自行动,玩得有点大了,眼前柳浩儒像条疯狗一样,到处咬人,你打个电话回去吧!”
吕人杰轻轻摩擦着中指的粗大戒指,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也不知道小木怎么了?”
陈肥肥的脑海里闪过了木青山的影子,再也按捺不住,从车上跳了下来,直奔路口的电话亭,早期混黑道地人,一般都没有固定的手机,所以口袋里经常装着一两张电话卡,这个习惯一直被陈肥肥保持着。
电话才接通,木青山的声音出奇的大,差点把陈肥肥骂得晕头转向。
“胖子,你怎么搞的,怎么现在才联系?我们是一个整体,不是一盘散沙,你那边没有事?”
木青山正在马路上飞驰,头发被风吹如同杂草,好在他的声音够大,没有被风声吹散,但是陈肥肥在电话厅里却被声波震得差点滚出去,抬头望望天空,并没有打雷啊!
“陈肥肥,出了什么事?怎么不回答我?”
木青山又是一声大吼,话筒里又炸起了一个霹雳。
“靠,好小子,你把喇叭放低点不行吗?我还以为打雷了,没有什么大事,找柳浩儒玩了玩,那小子够狠,把怒气发泄在那群可怜的警察身上,如果我没有猜错,他现在去找毕东流的麻烦了。”
木青山气得差点从高速摩托上跳了下来,吼道:“我就知道你们会做这种无聊的事,这次的情况他妈的有点复杂,凌临峰现在跟毕东流在一起,我必须和他联系上,柳浩儒是他妈的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