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1 / 2)

窗外漆黑,风雨大作。

    韩老爷在流萤房里,伸出手杖挑着纱帘,流萤一双小手来回绞着被子。

    “我、我…事情不是都问清楚了,大太太方才说…”

    韩老爷摇摇头,“你,与老大。”

    流萤脊背发凉,“我…与大少爷,老爷…我们…我们…”

    她说不出清白二字,却也不想上赶着送死,她不晓得自己这模样,在老爷眼里等于不打自招。

    韩老爷原想他们或许只是那日见过面,眼下这一瞧,事情远不止这样简单。

    他再细打量,问道,“蓉芳为何杀你?”

    韩老爷问出第二句,流萤汗如雨下。

    大太太做戏,老爷心知肚明,他只静静地看着,由着她演。

    韩老爷下山的时候还气愤不已,可这一路到了家,他反而不急了,进了家门,慢条斯理洗漱更衣。

    何叁儿瞧着纳罕,倒也不敢多言,只问道,“老爷不过去瞧瞧?”

    韩老爷摇摇头。人的寿数自有天定,他急与不急又能如何。

    何叁儿低声说道,“听说,二姨太过去了。”

    闻言,韩老爷深吸一口气,冷冷地笑了起来。

    流萤与他原就没有情分,是被迫做的姨娘,她与那叁房太太都不一样。

    韩老爷站在镜子前细细端详,镜子里是一张蜡黄的脸,着实不是讨人喜欢的样子。他仿佛许多年没照过镜子,还道自己是记忆中那般意气风发,如今细细瞧来,当真是苍老又难堪。

    说到底,流萤年岁浅,同小辈更投缘,这怪不得她,可他不甘心。

    叁姨太曾经是仰慕自己的,二房叁房当年打擂台,家里好一阵子争宠的风波。如今这些人,出墙的出墙,不出墙的替儿子偷人,蓉芳能派常妈妈下手,不是为着韩宏义又能是什么。

    乌云压下来,韩老爷忽然感到心力不支,他看向窗外感慨道,“变天了。”

    既然她们愿意演,就让她们演,直到大戏散场,他与主角面对面,亲手撕下她的伪装。

    他杵着拐杖站起来,一步步走到流萤面前,流萤仰起头看他,下意识抱紧了被子。

    “老爷…我…”

    她抖得厉害,韩老爷伸出拐杖,将她手上的被子挑开。

    自从做了姨娘,流萤穿的戴的都是娇气东西,方才那一番挣扎,衣裙只剩几颗扣子拢着布料,兜着白花花的身体,犹抱琵琶一般。

    她不敢反抗,也不敢说话,只撑着身子慢慢向后挪。

    咚一声,韩老爷手上用力一戳,手杖杵在流萤的双腿之间,将大腿底下的裙摆死死钉在床板上。

    拐杖贴着流萤的臀缝,就像是她坐在那硬棍上,她抬起眸子如同一只惊恐的兔子,呼吸又短又急。

    韩老爷扶着拐杖在床沿坐下,定定地瞧着她,眉黛青山,双瞳剪水,印象里,这丫头确有几分姿色,竟不如今日这般好看。

    流萤缩起身子,没了被子遮掩,裙摆堆在大腿根,腿缝里露出一抹白色,是她的小裤。

    韩老爷单手握着拐杖,向流萤缓缓地倾斜,那硬棍压在蕾丝裤上,将她肥嘟嘟的软肉顶进去一个细长的凹陷。

    “老爷…不要…”

    流萤难耐地扭着身子,韩老爷伸出手,拉着她的衣襟稍一用力,那硕果仅存的扣子扯了开,将那对饱满的乳儿露了出来。

    “他们,你中意哪个?”

    枯瘦的手掌托着她的奶儿掂弄,流萤撑着身子躲着腿间的拐杖,却是个将奶儿放在老爷掌心上由着他玩弄的姿势。

    “我…我没有…”

    流萤尽可能地抑制颤抖,家中任何事都瞒不过韩老爷,他都知道了,却没有发怒。

    韩老爷整个手掌覆上去,一下一下打着圈揉捏,就像在按摩一般,他玩过许多女人,这样耐着性子伺候人还是头一遭。

    流萤并不舒服,扭着身子微微躲避,韩老爷不再自讨没趣,他将拐杖移开,反转手背,在她的大腿内侧流连。

    “他们年轻。”

    所以空有皮囊,但技巧不足。

    大手钻进裙底,隔着小裤的布料在腿间软肉上轻轻摩挲。

    流萤尽可能地控制住身子,她不是不明白老爷要做什么,可越是清楚她越是抵触。

    肉缝夹着棉布,她夹着双腿阻挡他的亵玩,韩老爷瞧她不愿意,便俯下身去叼她的奶尖儿。

    “哈…”

    流萤吓得要命,下意识地颤抖。

    韩老爷捏着她的乳,底下缓缓地捋着她的淫珠儿,只几下便湿了手。

    韩老爷勾着小裤拽开一个缝,小裤里鲜嫩的穴儿汪着水儿,没有丁点儿血污。

    “干净了?”

    大手将富有弹性的柔软布料拉到一侧,水穴露出来。韩老爷的目光打量着她底下,鹰隼般的眼睛眯了起来。

    这穴儿显然是被开过的样子,外头瞧依旧稚嫩,里头却不见软肉阻着门口,甚至是渴求般地微微张着小嘴。

    他嘴唇微动,双指在穴口划过,沾着蜜汁就戳了进去。

    “啊…老爷,不要…”

    流萤并着腿摇头,泪珠子大颗大颗掉下,韩老爷眉心拧紧,猛一用力将她推到,而后指头分张,撑开柔软的穴道入到了底。

    “啊!!”

    底下虽泌着水儿,可韩老爷的指头很硬,又留着灰黄的指甲,甲缘尖利,这样贸然插入无异于两根硬刺扎了进来,尤其他故意撑开了甬道,让指甲硌着内壁刮进去,穴儿几乎被他刺破,火烧般的疼。

    只这一下,流萤身上已经被汗湿透。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呜呜呜…”

    她捂着嘴,哭得委屈,却也知道他不可能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