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出了秦氏,她屁都没有。
所以她很需要ustin的帮助,哪怕只是他当众引荐一句,那都要比她四处撞墙来的好。
车子停在半山腰,距离寺庙还有一小段路程,秦文晋没让徐宇哲跟随,望着庙门吸了口气,孤身一人慢吞吞爬了上去。
寺庙近期应该是有什么活动,来拜访的人挺多的。秦文晋寻摸了许久也没找到目标任务,叹了口气坐在树荫下,摘下墨镜拿出手机给徐宇哲发语音:——大哥,你说的人在哪呢?
徐宇哲回了她一句:——寺庙啊。
秦文晋扶额叹气:——算了我再找找吧。
寻人不利还口干舌燥,秦文晋颓废地靠着树根,两条细腿伸的直溜溜,拳头轻轻敲了敲大腿肌肉。得亏她今天没穿裙子,上山那段路爬得她气喘吁吁,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欸,你找什么呢?”
头顶忽然传来一个极为暗哑的男声。
秦文晋猛然抬头,逆光使她看不清,揉了揉眼睛,小手遮在额头,脸颊微微泛红,“你怎么在这?”
ustin懒散地依在雕花窗边,“这不是我该问你的话吗?”
秦文晋扯扯嘴皮,嫌恶慵懒地翻了下眼皮:“你一外国人信什么教?”
“你管我。”ustin懒懒地趴在窗框上,朝着她竖了一根中指,“你不也是外国人吗还好意思说我。”
秦文晋转了转眼珠,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朝他竖起一根手指勾了勾,“你下来。”
语气趾高气昂,好像是ustin求她一样。
ustin冷哼一声,眸色晦暗不明:“你上来。”
“你下来。”
“你上来。”
两人僵持住。
秦文晋有求于人,不情不愿退了一步,起身拍拍屁股朝着他说的地方去。
禅房内飘着素雅清香,秦文晋看了看周围环境,扶着栏杆慢慢上去。
男人坐在窗户边,面前摆着画架手里拿着画笔,半个眼神都没给她嗓音清淡疏离问:“桌子上有水。”
“谢谢。”爬上来确实又累又渴,秦文晋抱着杯子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
ustin不着痕迹看了看她喝完水的杯子,挑眉轻声问:“找我有事?”
秦文晋被他平漠的语气搞得心里怪不舒服,低垂脑袋,浓密纤长的睫毛掩盖眼底升起的失落与别扭,素净白嫩的脸上净是忧愁。
该怎么说她前脚把人家踹了,后脚就求人帮忙?
ustin漫不经心扫了她一眼,眼尾勾起一丝稍纵即逝的弧度,“嘴被缝上了?” “你!”
这狗男人的嘴还是那么毒。
秦文晋深吸一口气,抬头重新看向她,眼底已经没有任何情绪了,破罐破摔一口气开口道:“听说你跟政府高官的关系很好,我希望你可以帮我引荐一下负责华南地的政府领导。”
久久地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