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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少宗亲接连附和。

    甚至皇后都隐隐向他承诺,只要他放过婠婠,大殿下璟宗的事她也不计较了,愿意让儿子璟宗永生不得回京来换她女儿的喜乐荣华、安稳度日。

    呵,晏珽宗对此不过冷笑尔。

    唯一能让他动容的,惟有婠婠的安危。

    “不、不、不要——”

    婠婠忽然在梦中唇瓣微张,说了几个字,晏珽宗当即欣喜不已:“婠婠,你醒了!?”

    可在听清她说的话时,他的心被猛地刺痛了下,伸出的手也顿在了空气中。

    不要。

    她说不要。

    她什么时候会把连连的不要两个字挂在嘴边呢?他可比任何人都懂。

    还不等他落寞地离开,婠婠一把扯住了他的袖口:“凌州!求求你救救我……”

    救救我哥哥嫂嫂,救救我母亲我外祖一家。

    晏珽宗愣了愣,顺着她的力道将她搂在了怀里。

    麟舟,这是她第一次唤他的字。

    “婠婠,我在,我在。”他连声安慰,整个人浸了蜜似的甜。

    “凌州……”

    她尚未清醒,脑海中的意识十分混乱,一下又梦见了他作为议政王迎她出降的那一天。

    “我这辈子身边就只有你了。”

    父母兄长外祖家全都不在了,孟凌州是她唯一的亲人,也是她母亲为她赐婚的驸马督尉。

    她那时格外惶恐,身边只剩下这一个保护她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