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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内的侍女宫人们早就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肃穆奢华的宝殿内室,婠婠就这样随意地骑坐在凌驾于万人之上的元武皇帝的身上,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手指一边将他外袍和中衣的扣子一个个解了开来。

    听晏珽宗这样故作怅然地叹息,婠婠也不由得失笑,不知怎么说起了那个阿日郎司力和他的王弟阿史那伏。

    “五哥七夕那天出宫游玩,我不是买了好些他们编的话本子野史闲书之类的东西来解闷么?

    我翻了本有人写的卡契亡国之战的故事,写得可真精彩。只是那阿日郎司力和他弟弟阿史那伏,明明身高还不过五尺半,满脸的麻痘,一张脸坑坑洼洼得像是叫筛子捣过似的,被他们那样一写,竟说得如曹操吕布再世一般。

    怎么,本宫的皇兄南江王哪里比他们差了,本宫的皇兄身有六尺又半,比他们还高一个头呢!那些文客他们竟然不着半点笔墨写我皇兄是何等骁勇雄略……”

    婠婠是无心玩笑之话,可是听者有意,晏珽宗的眸色却幽深地沉了下去。

    西北的风沙不养人,故而阿日郎司力兄弟二人的脸面都不大好看,不仅比不上中原人所推崇的男子面若冠玉般如沐春风,而且还又黄又黑,皮肤粗糙,阿氏兄弟二人都是满面麻痘。

    不过这些事情,从未见过他们的婠婠是如何知晓的?就算她曾见过阿氏兄弟的画像,这种面相在画像上面也是看不出来的。

    更何况一直以来婠婠养在深宫之中,她的每日的衣食起居晏珽宗都了然于心,她何时见过阿氏兄弟二人的画像了?是,那年卡契来求亲的时候是送来过他们国君的画像,可那画像不用猜也知道是被本国画师美化过了的。而且婠婠从头到尾都厌恶他厌恶得不得了,从未提出过要看他的画像。

    再者,她又是如何得知阿日郎司力兄弟二人皆身高不过五尺半的?

    晏珽宗又联想到了去年七月的时候,她做了一场骇人的噩梦,醒来之后扑在他怀里哭着告诉他,她说她梦见自己嫁给了阿日郎司力,说得那样清楚真切,彷佛曾经切切实实发生过的事情一般。

    他的气息微沉,不过在婠婠面前掩饰得很好,未让她发觉。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他妖冶轻佻地笑了下三言两句将这个话题带过,手掌托着婠婠蜜桃似的双乳掂了掂:

    “我怎么觉得……咱们新婚不过几日,你这对奶子就被我带大了一圈?产的奶水也多了些。要是以后每日都给我玩一玩,恐怕还要再长大一些。”

    奶子大没大了她不知道,但婠婠清楚的是,委身于晏珽宗之后,自己的脸皮倒着实厚了许多。

    譬如现在,听到他这样满嘴里没个正经的,婠婠也只是含羞带怯地瞥他一眼,然后缓缓解下了自己的衣衫。

    裙衫自她身躯上剥落,如剥了壳的荔枝一般在他面前袒露出白嫩嫩散发着香气的柔软、饱满果肉。婠婠轻咬贝齿解下了嫣色兜衣的系带,扔在旁边的地毯上时未发出半点声响,而后在他暗含着笑意和鼓励的目光中,她双手托起了自己一只浑圆挺巧的乳,亲自送到了他嘴边供他吮吸狎弄。

    她脖颈间佩戴的是一条婉约但珍贵的红珊瑚珠项链,红艳欲滴的珊瑚珠与她白若胜雪的肌肤相称格外相得益彰。

    她身上也只剩下了这一条红珊瑚珠项链勉强算作“蔽体”。

    年轻的君王埋首在他皇后的乳肉间用力吸着她的乳汁,吃得她浑身轻颤娇吟不止,而他的手指却早就挑向了他皇后的双腿之间,捏住了她腿心处的一块软肉慢慢磨弄。

    婠婠害怕地有些想逃,可是这个姿势下,她整个人像是被禁锢在了他身上,几乎张开到极致的身体也无处可躲,只能乖顺地露着柔嫩的腿心给他的手指亵玩。婠婠身下的粘腻水声响起时,让她自己几乎都不忍去听。

    等两只奶子里的乳汁被他吃完后,婠婠瞳孔有些涣散地在他手指下也得到了一次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