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将一滩水液喷洒在他口中。
他饮尽了这滩水,又给够了她足够的缓和歇息的时间。
婠婠被他就着这个姿势插入,但也只是插入。
插入之后,他却忽然调换了一下姿势,让快要瘫软成一滩春水的婠婠以女上位的姿势骑坐在他的腰腹上,娇穴含着他的那根晃。
这是要她主动的意思了。
但是婠婠现在偏偏正好累到不想主动。
她低声哀求他可以将他放下来。
可惜郎心似铁,无人在意她的哭求。
体内的欲望一波一波地翻涌上来,婠婠没有办法,只能强打起力气,坐在他身上含着他的肉棒自行套弄抚慰起来。
等她她渐入佳境时,她的神智都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哪里注意得到晏珽宗正盯着她在情事中那迷乱的样子看得正入迷。
这个时代的大多数男子、尤其是上位者,都是不愿意接受被自己的女人骑在身上的。
就比如宫里珍藏的那些各种图册,描绘了各式各样男女行房时的样子,以备教导宫中美人更好的服侍皇帝。
但是唯独没有婠婠和晏珽宗现在的这个姿势。
反而是晏珽宗自己在这个姿势里琢磨出了些得趣的地方。
婠婠那磨磨蹭蹭的套弄的速度自然是取悦不了他的欲望的,但是比起这些,更可看的是婠婠这个人本身的样子。
她在他身上轻摇慢晃之时,丰软的双乳如白兔般跳脱个不停,荡漾着一浪又一浪的诱人乳波。
她的腰肢是何等妩媚的扭动。
还有她那副渴望到达顶点的迷乱神情。
都比纾解欲望本身更有意思,不是么?
就这样折腾了半晚上,两人才心满意足地睡下。
彼时婠婠的小胞宫里已经被灌满了他的种子。
*
虽则婠婠自己口口声声说没有给晏珽宗准备什么生辰礼物,然等到第二日他起身时,却见床榻下放着一双刚做好的新的牛皮长靴。
精致又合贴。
就是跟他在外面的那段时间里,她亲手所做的。
是她待他的心意。
端午这日,张都督夫人苏氏替婠婠劳累,在张都督府中亲自操劳置办了一场端午宴,亲自来请婠婠过去坐坐,又请了城中其他的文武臣官的夫人们都来聚一聚。
这样的大日子,即便不在宫里,该重视的婠婠也还是要重视的,所以苏夫人此番倒的确是为婠婠帮了大忙了。
她只管过去坐下说说话,用些精致的吃食,略饮两盏的酒,等结束了就能自行离开。
什么都不用她操心。
苏夫人一道连薛娴那里都下了帖子,说要请薛女医也去玩一玩。
于是婠婠就将薛娴也一道带着了。
到了五月里,天气越发炎热,暑意蒸腾,总叫人身上不大舒服。
婠婠和薛娴共坐在一方马车里,两人手中都不住地打着扇。
婠婠对薛娴说道:“不知道妙宝生的那女儿怎么样了,那还是年前生的呢。如今一转眼快半年过去,也不知那孩子怎么样了。聿儿这个月份的时候,已经很是活泼,会爬会坐了。这两天忙着,没空去看。不如等会儿席宴散了,咱们也去看看吧。”
薛娴也是说好。
婠婠摇着手中的扇子,“贺娘子的两个女儿,瑶瑶,璍璍,都那般可爱,我见了也欢喜。”
张都督的这座宅子聚气散气的风水设计都极佳,加之庭院内里在合适的地方都移栽了高大叶浓的树木,所以一进了张都督府中,反而有阵阵凉风拂面,没觉得多热了。
一众女眷和领着的小孩子们都要来给婠婠磕头,婠婠连忙止住了。
“不过是大家聚一聚说说话的日子,不必这般多礼。”
但几个妇人却叫小孩子们都来给皇后磕头跪拜。
“他们都是命薄的小讨债鬼,叫他们给皇后多磕几个,积些福气在身上,方压得住他们的命格。”
婠婠这就不好再拒绝,就叫孩子们磕去吧。
正巧她提前命萃澜打了一批璎珞,里头都缀了一颗金珠子,叫萃澜散与这些小孩子们了。
众女眷说说笑笑地拥着婠婠步入内庭,在珠帘后坐下,
苏夫人将自己新制的一味点心献给婠婠尝,又让众人都尝尝是个什么味道。
婠婠咬下一口,慢慢咽下,亦觉得很是清新,刚想开口夸赞几句,外头却忽然传来了一阵响动,似是有人过来。
众人抬头去见,却见来人是云州兵马指挥使方上凛。
而他怀中抱着一个五六个月大的女婴,手中更牵着另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还跟着另一个女童在身边。
云州原先本是边防之地,民风淳朴又更为开放,所以方将军这般直入女眷宴会之地,倒也并不算什么大不敬之举。
只是这一次里头坐着皇后,他免不得再向皇后行个礼赔罪。
虽然众人都心知肚明,皇后根本就不会怪罪。
方将军行礼毕,他身旁那个女子才略顿了顿,同样向皇后行礼。
“妾身贺氏,拜见皇后陛下,愿皇后陛下福寿安康,年华永驻。”
婠婠一愣,“妙宝?”
薛娴也是腾地一下放下了手中的酒盏,“瑶瑶,璍璍?”
听到薛娴口中唤出那女婴和女童的名字,贺瑶乍然来到这陌生的地方,顿时忍不住抬头看向珠帘后薛娴的方向。
而方上凛怀中的那个女婴也做出了些许反应,在他怀抱里咧嘴笑了笑,咿咿呀呀婴语个不停,像是在等着人回应似的。
可爱至极。
原先她母亲给她取的名字叫“蓁蓁”,但是婠婠却说这样好的女儿,更值得以美玉为名,所以后来贺妙宝也只管女儿叫“璍璍”了。
让身为人母的婠婠想到了聿儿有她这么大时候的样子。
她连忙命萃澜去将璍璍抱过来。
方上凛牵着贺妙宝,对皇后和苏夫人笑得格外温和爽朗:
“娘娘,这是臣的妻贺氏,因从前不曾带她出来,恐她认生,所以臣今日亲自送他前来赴宴,还求求娘娘和都督夫人,看在臣的三分薄面上多多照顾她几分。
——毕竟娘娘和薛尚医不是早就识得臣的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