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敢开口叫爸爸,他就敢继续掐着她,直到她再也开不了口。
“现在不就在做了嘛——”
想让你怀着愧疚之心道歉,现在这样子,你也不同意呀。明美扭腰嗲声道。傅延政心情糟透了。不会硬碰,就是不知道撒娇管不管用。
“嘴硬。”傅延政把人反转过来,迫使明美仰躺在餐桌上,和他面对面,架起明美的两条腿,俯下身盯着明美迷离的双眼。
“我想让您喜欢我……”明美轻轻咬了咬粉嫩明艳的下唇。
“别摆出无辜的表情,我现在很生气——”
“我做错什么了嘛?您可以惩罚我……”话音没落,眼泪先滚出来了,“惩罚完,请继续疼我……”
这女人是个千面狐狸。知道他坚硬冰冷的内核对女人的眼泪没辙,动不动就在他面前演哭戏。为达目的,血缘廉耻全不顾……如果傅远舟能这样,现在他就不用为他擦屁股了。
他怎么就这么喜欢看她眼泪汪汪的样子呢。
“之前不是说想知道你母亲去世的真相嘛。”见明美止住泪,认真听着,傅延政身体往前顶,一下全顶进去,“哈——你觉得靠流眼泪,袁和利就会乖乖把东西交给你?”
明美身子发紧。傅延政这么说,看来是知道事故是袁和利操刀的了。因为背后牵扯到傅远舟,所以才这么生气吗?毕竟,傅家的青年才俊,跟那种事扯上关系,别说掌管盛达,恐怕一辈子就完蛋了。 傅延政想怎么样?
“是鸡巴你就喜欢呀。”傅延政冷嗤一声,“下面又吸又裹,真不得了。”
身体被动撞着厚实的木质桌面,背硌得钝痛。细密酥麻的爽感却从搅动着的密穴里传来,犹豫午后晒暖的海水,在微风里一层层荡起,扩散。
疯了。被亲爹操竟然也这么有感觉。
晃了晃屁股,小穴啯嘬着肉棒往里吸,嘴里忍不住娇喘,“嗯啊——是,是傅先生太厉害……”
是男人就无法抵抗这种娇痴的缠逗和湿软的魅惑。这是女人对男人最原始的礼赞。只有性别,没有身份。
就这样。
一声紧似一声的“啪啪”撞击中,傅延政也无法不把注意力集中在两人纠缠的身体部位。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生出想把她掐死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