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2 / 2)

    “嗯···嗯啊······”热源从大掌上传来,驱散了不适合胀意,小妙晚舒服地娇吟一声,头也伸了出来。

    许观澜眸色幽深,小肚兜本就没多少布料,按捏之下松的松散的散,他抚摸着,手中的皮肤丝滑如上好的丝缎,心上的念头如星火燎原,见小妙晚并不排斥,动作也开始大胆起来。

    山峦高峰,谷底峡间,许观澜的手指游走着,纵览风景,沉醉其中。身下娇躯如牛乳般滑腻幼嫩,叫人爱不释手。

    “啊···啊嗯······”小妙晚嗓间抑着呻吟,“大哥哥这般揉得···好舒服······”

    许观澜瞧她媚不自知,娇妩天成,妹妹又如何,自己不过一介武夫,何时理会那些陈词滥调,想着便愈发放肆:“好妙娘,那大夫嘱咐好生调养,你每日做完功课便来我房中,大哥哥这般给你揉揉可好?”

    小妙晚舒服地魂不守舍,只当嗯声应下。揉了好一阵,那药童煎好了药,敲门要进,许观澜接过了碗,关上门又回到床前。

    看着那黑乎乎的药汁,小姑娘整张脸都皱起来了:“大哥哥,我不要喝。”

    许观澜抱着她诱哄着:“妙娘喝几日之后便不会如此难受了。”

    小妙晚仍是不情不愿道:“可看起来好苦呀,大哥哥,你替我喝可好?”

    瞧她恃宠而骄的模样,许观澜失笑,瞧她小嘴嘟起,红如浸水樱桃,心下立刻有了主意:“大哥哥知道一个法子,妙娘试试再说。”

    说罢,他在小妙晚好奇的眼神里含住一粒蜜饯,朝她吻了下去。小姑娘的双唇柔软甜蜜,绵软如天边云朵秋日棉花,香甜如枝头硕果浓郁蜜糖,甜糯可口,津液连连,晚香玉芬芳将他裹得密不透风,如同含住了一朵娇花一般。

    小妙晚贪恋他嘴里的蜜饯,伸出小舌试探,灵活地舔舐着他,许观澜愈发上瘾,亦舔弄美人贝齿,手上揉弄,深深痴吻。

    二人吻得难解难分,小小蜜饯被她勾走,许观澜又故意咬了回来,直到蜜饯被小妙晚吃进肚子才分开来,二人唇间银丝晶亮透明,拉得老长。

    “大哥哥咬我!竟还与我抢食!”小妙晚气呼呼道。

    许观澜哄着:“这般可是甜的?大哥哥这般喂你,药也是甜的了。”

    小妙晚半信半疑却也不再反对,许观澜见此,含住一口药液又吻了下去,带着蜜饯的甜味,那药似是真的甜了起来,药草更是清香醉人,沁人心脾。

    兄妹二人如此这般一吻接着一吻,药碗便空了,嘴边溢出来不少,流到肩上胸前,也不知是吃进去的更多,还是流出去的更多。

    许观澜摇头作罢,又唤来小厮叫水沐浴。小妙晚见他忙前忙后,忽地趴着他怀里问道:“大哥哥如此这般亲力亲为,可真叫妙娘羡慕将来的大嫂嫂。”

    许观澜听到这话颇为意外,瞧她垂眼模样像是醋了一般,顿时他心中又暖又软,愈发怜惜:“我且只有你这一个好妹妹,哪里会与别人这般······”

    小妙晚却听不进去哭闹着:“大哥哥就欺我年幼不懂事,说笑哄我开心,有了大嫂嫂···就不会对妙儿这般好了······”

    她哭得梨花带雨,看上去又弱小又可怜,许观澜手足无措:“妙娘莫哭了···大哥哥有妙娘足以,哪里有什么大嫂嫂,我如此这般都···是疼爱妙娘一人。”

    “哥哥说的可是真的?”

    “那是自然,大丈夫自是说话算话。”许观澜见她将信将疑,伸出手来,“大哥哥与你拉钩。”

    小妙晚望着他,眸中泪水汪汪,伸出小拇指勾住了许观澜,手指柔若无骨,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如同羽毛一般挠在他的心里。

    这春日宴到了最后,只听说那许府大公子吃醉了酒,抱着哪家的婢女进屋翻云覆雨,屋外叫了好几趟水,把一院子贵女撂在院里。一下子众人纷纷退避三舍,与宋明嫣的婚事也不了了之。

    罗氏因此没少冲下人发火,院里哪个嘴碎的尽嚼舌根子,坏了这门好亲事,而许氏兄妹对此一无所知,蜜里调油好一段时间,然而好事不长,在半年多之后,许衡川从边疆一封家书训诫教导,许观澜只得上马出发去了父亲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