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请罪(1 / 2)

二人厮混了两三天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果真是浓厚阳气,日夜下来浑身舒畅恣意痛快,举手投足更加媚态天成,眉眼间无限情意,胸口似乎又大了一圈,侍奉沐浴的青黛羞红了脸,根本不敢抬头。

    妙晚躺在晚香园的浴桶里,垂眸若有所思,许观澜明面上接着兄妹情谊给了不少金银珠宝,而暗地里还给了不少铺子庄子,里头还有大雁鹿皮,其中含义不言而喻,还真是言出必行的痴情郎!

    然而虽有掩饰但假以时日罗氏肯定发觉蹊跷,妙晚心思婉转,忽而发觉另一股气息接近,男性气息熟悉而浓郁,却停在了屏风后不再上前。

    她心中有数,但故作不见,闭目养神悠然自得,把他晾在一边,男人也默默等待,一直不敢出言打扰。

    过了小半个时辰妙晚才幽幽看向他,宽厚挺拔,垂肩而立,窄腰翘臀下长腿直立,俊朗如玉,清冷禁欲。

    “站那作甚?”妙晚懒懒散散地出声,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站在屏风那头的景笠闻言,撇开视线回话道:“回——”

    “上前回话。”妙晚直接打断了他,语气冷淡。

    他深吸一口气几乎惊住,淙淙水声,晚香玉裹着淡淡奶香,叫他如何不清楚里头的主子在做什么?可听着小姐命令,只得拼命咬着后槽牙,攥着拳头走了进去。

    水雾扑面而来,卷着无限绮丽旖旎,景笠强压着内心欲念,眼观鼻鼻观心,走到堂中双膝盖跪立。

    妙晚瞧着他的动作,鼻音轻哼一声,继续撩着水波不作理会,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向他:“景大人这是作甚?”

    一声“景大人”暗含着讽刺和蔑笑直往他心里戳,景笠痛地抽了一下,回道:“回小姐,卑职···卑职前来请罪。”

    “景大人何罪之有?”妙晚冷笑着看他,“还有,再叫我‘小姐’,明日就回侯爷那候着罢。”

    “主子!主子···的命令卑职明白!”景笠急忙改口,谦卑退让道,然而叫他提及错处与荒唐······

    妙晚把他的犹豫看在眼里,直接替他说出口:“怎地?那日晚上敢敲大少爷的院门,今天不敢承认了?还是要以此拿捏本小姐,去侯爷面前告状去?”

    景笠大气不敢出,平日里娇滴滴的小姐训起人来竟是这般咄咄逼人的架势,他垂着头为自己辩解:“主子···卑职不敢!卑职···已经知罪了······”

    然而他根本无法坦白内心最炙热的孽欲,嫉妒,贪婪与不甘。午夜梦回时,窈窕身影如同致命诱惑,叫他无法抵抗分毫。当他看见小姐与少爷抱作一团,第一个念头竟然不是荒唐,而是···浓重的嫉妒!

    侯爷的任务和叮嘱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可能早在很久之前他就背叛了前主和恩人。可他清楚自己出身低贱,不过是个永远活在阴影里的暗卫,如何敢攀附肖想名门贵女?就算他斗胆自荐枕席,主子又哪里看得上他?

    景笠脑海里天人交战,胯下已经肿胀得无比痛苦,可仍然比不上内心煎熬。只听一阵水声,妙晚从水中起身,不着一物,向他走来。

    水滴淅淅沥沥从玉体上滑下来,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滩水渍。那双玉足出现在景笠视线中,无处躲避,由远及近,肤若凝脂,粉白脚趾幼嫩水润,沾着水滴更是迷人。

    他根本不敢抬头,呼吸全被馥郁晚香玉包围了,看着一双玉腿停在自己眼前,几乎贴上了自己鼻尖,腰下欲望挺立,顶起硕大的弧度根本无法忽视。

    妙晚看着他喉头耸动,一只脚沿着他跪立的膝盖向上滑去,梆硬的男根烫着她的脚心,轻嗤一声道:“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不等他再次谢罪,又发话道,“要是此时我呼唤来人,景大人可知后果如何?”

    景笠狠狠一颤,全身绷紧,粗粗喘着气,柔软的脚丫搁着衣物摩擦着粗长的肉根,叫他根本无法思考。此时的情形要是被人发现,那就是卑贱下人觊觎欺辱主子,更何况还是侯爷心头肉世子枕边人,九条命都不够他活的!

    他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维持着冷静回应:“卑职···卑职悉听尊便,给主子···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