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密不可分的亲吻里,找机会说话。
他已经想进入她的身体,但裴真儿清楚她身体的阈值,她动情的程度还没有那么高,她的水还没有那么充沛,那么泛滥。
她嘴上的拒绝,却激发了玩弄她私处的手指。
他的手指在离开前用力挑拨她敏感的穴肉,裴真儿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喷出一直线的淫水。
“你看,你的小穴已经很欢迎我了。”
原来他沾上情欲的脸,会有隐约可辨的笑意。
车沅臣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时间,他硕长滚烫的性器在穴口磨了磨她的逼水,就顶了进去!
骗人!
裴真儿睁眼看见她的小穴开始吞吐男人陌生的性器,越来越深,快感如潮水一般从她的私处送至她的大脑。
怎么可能?
他怎么会比她还清楚自己的身体?
她对自己阈值的判断是保守的,车沅臣竟然在她涨潮前一秒的时间里肏了进去!
他开始在她身上抽送,他的动作没有循序渐进的过程,从头到底,像打桩机一样次次凿入她的花心。
是因为新鲜感大大刺激了她吗?
裴真儿感觉到这一次太不一样,比起崔岷祐或者池勋,快感都要来得更重更快,她的身体也变得更敏感。
因为激烈交媾的动作,车沅臣身上的浴袍掉了下来,露出白皙如玉的身体,如果不是摆胯的动作和微微汗湿的光泽,那雕塑般的男性身体跟性欲并不沾边。
“嗯……嗯……”
他无师自通,他的龟头不停地捣出她的情液。
她哼唧,小腹传来难以言喻的酸涨感,她快要在车沅臣不知疲倦的冲撞下高潮,她的媚肉比之前还要急切地吮咬住男人的肉棒。
她紧紧地吸着他,紧紧地依偎他,他不自觉会想她这样绞裹住多少个男人。
这样的联想一旦产生,就让他感觉到憎恶。
之前的痛苦,也有了更深的回响。
他的眼睛逐渐照不出光,但和裴真儿沉浸于欲望不同,在欲望边缘,他出奇的清醒。
他不知何时开始,握住了裴真儿白皙的脖颈。
重重的冲刺下,他开始一点点收力,掐住女孩脆弱的脖颈。
“唔……!”
裴真儿霍然从高潮边缘被唤醒,她看向车沅臣,他脸上那种轻微的笑意已然不见,像一个不攻自破的谎言,她很快被剥夺了呼吸的权利!
“放手!放……手……”
裴真儿眼泛泪意,她直直瞪着她身上的恶魔!
当生命遭遇威胁,她的恐惧终于暴露出她全是刺的性格。她的双腿开始蹬踹,强烈的自救意识让她的双手拼命想要掰开他的桎梏,这让他纹丝不动的手背上被女孩抓出一道道血红的伤痕。
西八!
疯了!
这男人是个性变态!
裴真儿感觉到车沅臣的性器在她奋力抵抗的时候,在她体内勃起跳动的更厉害!他的龟头每一回都能撞到她的子宫口!
而他沉静的眼睛像看破生死的死神,按照规则收割生命。
她完蛋了!
她要不能呼吸了!
被他掐死,明天最可悲的新闻就是裴真儿命丧香港!
裴真儿听着自己鼓噪恐惧的心跳声,长时间的憋气窒息让她眼前逐渐变得模糊,模糊的最后一刻不是痛苦,而是混沌的交媾高潮。
床突然停止晃动。
车沅臣突然回神。
女孩陷入了昏迷,她发丝凌乱,脸上已经是一层的汗。
车沅臣看向她被自己折磨的两个地方,脖子上两道毫无人性的掌印,小穴里被注入男人满满的精液,狼狈不堪。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还有这样的一面。
原来,他跟人做爱,是会这样的。
他只是在了解自己,了解自己的本心,他不回避这样的自己。
对于裴真儿昏死在床上的事实,他甚至产生出一种Dejavu(即视感),好像这是他和她今生今世的相遇里必然会发生的一件事。
车沅臣俯下身,开始亲吻裴真儿的脸。
从眼睛,到嘴唇。
从含泪的眼睛,到津液流出的嘴唇。
犹如他能做出的,最深情的赔罪。
此时房间里突然响起了电话铃,打断了车沅臣的吻。
车沅臣摸了摸裴真儿的发,才去接电话。
“是我。”他的声线恢复了温煦有礼的固定值。
对方完成了自己工作范围内的汇报,车沅臣挂了电话。
很快,车沅臣的手机上就收到了一张铁证如山的目击照。
照片里,Peter正在和裴真儿今天一眼相中的骑师Zac谈笑风生,Peter一改在马主房里的呆板和沉闷,虽然还是同样一身的格子衫,微笑交谈的他突然有了游刃有余的锋芒。
很有意思,不是吗?
车沅臣的目光在那照片上停留了一秒,公务让他恢复真正的冷静,他又把手机切到了通讯录画面,开始拨韩子煊的电话。
电话接通得很快。
他不自觉去看床上的裴真儿,他让她陷入窒息昏迷,他却希望她有一个好梦。
他放低音量,就像一个普通的男人食色餍足后有了温柔的心境:“由我起草ORIGIN模型的投资对赌协议,你们那边不会有意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