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茵”
野蛮暴戾的啃咬从胸脯到脖子,又游离在她下巴,便是伸出舌头在她满是酒香味的唇上,轻轻刮舔,看她脸缩成一团,又闭着眼,如果说此前是羞赧,那么此刻一定是嫌弃。
男人手伸到阴阜,捏上那颗赤豆,被压着的人身子打个抖。
粗糙的五指,换着花样在她阴蒂处抠挠,逗弄,似乎在唤醒沉睡的欲望。
令他没失望的,陈茵五脏六腑都被万枚指针戳穿,直冲印堂的酥麻,不置可否地、手撑在他胸膛,那颗火热的心跳,甚至要超越那天天台上的时刻,又与每一个他触碰的她的瞬间一模一样,被扣在她股掌之间,刺痛,蓬勃,急促她分不清,真的分不清
陈野心满意足,热吻往下,两坨水滴形状大奶,白乳首上一茱萸,红得发硬,他一口含上去,滑腻滚烫舌苔自下而上舔舐,藏在影子里的眼睛,忽而发狠嘬,吸,声音大的连海浪都抵不过,根本不容陈茵忽视,睁开湿漉漉的眼,浸淫着他口液的小嘴张了张。
手下的动作比肩电动玩具,除了轻松震感,还有不一样的撕扯感,娇嫩软塌的阴蒂,很快充血发硬,她双腿抖抖抖,抖个不停,还死命忍着,男人玩不腻,食指顺着阴部来回碾压,直到她听到汁水淅淅沥沥的声音,搅乱她作为中流砥柱又极度隐秘的一根弦,然后,一指,两指,带着黏液,猛地撑开微微翕合的小穴,捅进软嫩甬道刹那,陈茵没忍住地叫出声来:“啊——!!”
屁股贴在木质门上紧绷,连十个脚趾都抓着鞋子,她哆哆嗦嗦,湮没在快慰之中。
饶是如此,男人绝不放过,吮吸她乳头的脸颊都快凹陷下去。
他有多用力,陈茵在他背上就抓得有多用力。
耳根冒火,张开大口,包住白大奶子,牙齿毫不客气按摩啃噬,手指为非作歹,十几次抽插,同步将她送上高潮,小腹蹿过暖意,开始决堤泄洪,霎时一泡潮水打湿他手。
女孩双腿已站不稳,人软趴趴伏在他肩背上,隐隐约约睁开眼看见那一道道爪痕,陈野托起她屁股,“不是经常运动,怎么这么点事就不行了?”
她咬一口他肩头,硬死了。
陈野捏着她脖子,把人拎到眼前,都不肖蛮力,大口包住她的嘴儿,舌头游龙飞舞,肆意妄为,时而弯曲,时而打转,弄得她根本合不拢小口。这样持续近十几分钟的深吻,陈茵舌头都发麻,一动不动,缺氧到眼花缭乱。
男人才匆匆忙忙松开,带着汗珠的额头蹭蹭她鼻子,感受着她短促环重的气息,陈野舌尖舔了舔。
两人身上均是滑腻腻湿漉漉,他抱起她抵在木质门上,攥着她的小手,握住自己性器,微凉的手刚一触碰到,陈野忍不住地低喘,低眼一瞧,龟头昂首挺胸,在她阴阜戳弄,惹得怀中人隐约皱眉不满,轻哼。
终是找到那个穴口。
顶开的一刹,陈野抱着她几乎压在门上,木门不懂事地叫了一声,拉回陈茵一些理智,咬住他耳朵,“我们会遭天打雷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