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题八(是)第四幕:婚内强奸也是犯罪(1 / 2)

穿过摆着榻榻米的卧室,他再次拉开眼前的障子门,只见你已经脱光了衣服,独自泡在热气氤氲的温泉里。

    你的肩膀上还印着他留下的牙印。他想到下午你们在酒店的镜子面前亲密交缠,可是转眼间,你就这样冷漠地背对着他,连一个眼神也不愿意分给他。

    他情绪低落起来,可脚步还是在向你走去,他拿起一旁的皂角想给你擦背,你却突然转身,将一颗粉色的圆珠扔在了他身上。

    你埋在水中的身体剧烈起伏着,白皙的脸蛋被热气熏得绯红,哭得红肿的眼睛用力瞪着他。

    “雷萨,你还说你不记得了吗,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吧!你把那种东西塞到我的身体里,不就是在享受着玩弄我身体的感觉吗?!”

    雷萨的瞳孔颤了颤,昏暗的廊灯下,你看到他的表情动了动,深邃明朗的五官黯然失色,像是变了一个人。

    你的嘴唇抖了抖,突然感觉到害怕起来,抱住身体往池子中央游去。

    雷萨再次抬头,他的神色与刚刚的低落完全不同。他勾起嘴唇邪笑了一下,突然一个跃身,姿态优美地跳进水里,修长的手臂迅速滑动,很快便将你捉住。

    他浑身都湿透了,薄薄的衬衫下透出他结实的胸膛,原本肉色的皮肤鼓动着,突然浮起一片诡异的蓝色,你惊恐地瞪大了眼,眼睁睁看着一只巨大的蓝色蝴蝶纹身出现在他的身前。

    “为何这么惊讶,你不是见过它了么?”雷萨笑着问你,语调十足的恶劣,你突然意识到,眼前的雷萨很可能是他的第二人格。

    你愈发恐慌起来,他却用力拽住你的手腕,将你赤裸的身体捉起来,与他的身体贴在一起。

    他将你的手伸进他的衬衫里,触摸到那只蝴蝶的一瞬间,它仿佛活过来似的颤动起来,你吓得几欲尖叫,可是收回手的一瞬间,无数蓝色的鳞粉从他的身上脱落,全都漂浮在了水面上。

    “你……”你的身体颤抖起来,浑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电流似的酥麻感钻进你的头皮,你咬住嘴唇,用力到几乎将它咬破。

    雷萨笑了笑,抬起手按在你的嘴唇上,将它从你的牙齿中拯救出来。

    “别怕。只是粉末而已。”他在你耳边低喃,像是蛊惑人心的恶魔,他重新捉起你的手让你去摸那诡异的蝴蝶,于是越来越多蓝色的鳞粉漂浮出来,几乎将整片浴池染成蓝色。

    昏黄的灯光下,你才看清它们并非真正真正的蓝色,只是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蓝色而已。

    鳞粉之下,确实只是一只普通的蝴蝶纹身,只是纹的人手法极巧,上色亦是非常精准,几乎将大蓝闪蝶的所有细节刻画出来,令它如同真正的蝴蝶,随着胸膛起伏而振动翅膀。

    雷萨将浑身冰冷的你抱进怀里,璀璨的蓝光包裹着你们的身体,如梦似幻。

    “我怎么会玩弄你呢,我这么爱你。”他微笑起来,低头咬住你的嘴唇,湿热的吻一路向下,蔓延至你的脖颈,最后顺着锁骨移到你的肩膀上。

    他的犬齿再次刺入你的皮肉,牙齿咬合住齿痕,再次加深那个痕迹。

    “不要害怕我,不要逃避我。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喜欢我,哪怕一点点。”

    你疼得低声呜咽起来,嘴里呢喃着不要。

    雷萨将你从水中抱出来,你在他怀里低声说道:“绝对不可能喜欢你的……”

    雷萨听了也只是轻声笑了笑,他将湿漉漉的你裹进浴袍里,你眼神厌恶地看着他:

    “你不是雷萨。我不会喜欢雷萨,我更不可能喜欢你这个恶劣的人格!”

    “你如何确定我不是他?”他用毛巾裹住你的湿发,然后将你的身体压进榻榻米上,带着水汽的微凉指尖捻起你的乳尖,如愿看到你的身体娇颤起来,于是他眼中的笑着更深。

    你咬了咬嘴唇,压低声音愤怒地控诉他:“雷萨绝不可能像你这样恶心,令人作呕的家伙,霸占他人身体的混蛋!”

    雷萨仍是笑,他掐起你肿胀的乳尖,拇指上下搓弄挑逗这那脆弱的蓓蕾,直到它紧闭的孔洞被玩弄得微微翕张,他才低头将它吃进嘴里。

    “你如何知道,‘雷萨’就不是一个令人作呕的家伙?”他含混的声音震动着你脆弱的胸腔,你突然剧烈抖动起来,两只手用力抓住他的发根,想要将他拽起来。

    可是他却不怕疼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埋着脑袋专心侍弄你的身体。你看到他殷红的舌尖吐出红肿的乳粒,粘稠的涎液沾在他的唇边,淫靡得好似一个艳鬼。

    “又要如何确定,不是‘雷萨’霸占了我的身体呢?”他的话音刚落,外面突然炸开一道闪电,天空像是被劈成了两半,刺目的亮光中,雷萨突然握住你的肩膀将你的身体翻转过去。

    他让你跪趴在榻榻米上,整个人面向房门对他翘起臀部,你刚想反抗,他便释放出胯下的凶兽,威胁似的抵在你的臀缝中。

    那根又热又烫的东西在你干涩的软缝中滑动起来,龟头沁出的前液将你的私处沾湿润滑,他顺着缝隙插入一寸,听到你哀啼的声音,他便温柔地笑了起来,大掌抚上你的臀尖肉。

    “不喜欢雷萨也没关系,只要你喜欢这根东西,喜欢它带给你的快感,就够了。”说罢,肉刃缓缓抵进穴道深处。

    你被他顶得浑身一软,整个人跪趴下去,雷萨依旧是贴心的,他拿过毯子想给你垫上,却被你愤怒地挥开。

    “要做就快点,不必在我面前演……呃!”

    “怎么能叫演戏?我对你,从来真心。”他脸上挂着狷狂的笑容,真心二字咬得极重,下身亦是死死抵进最深处,几乎将那两颗硕大的卵蛋都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