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从帘缝透入的几丝光线已然变得刺眼,天光大亮。
程晚虚弱地睁开惺忪睡眼,腰肢酸痛,胸脯酥麻,隐约觉得自己趴在一块结实硬挺的东西上。
她迷茫地轻微挪动身体,可身下之物竟无端蓬勃着散发热气,贴着她赤裸的肌肤灼烧。
程晚顿时面红耳赤,浑身僵硬。
小腹难以自抑地收缩,下一秒便感受到,一根尺寸惊人的肉棍正插在她的穴里。
敏感柔嫩的穴壁,严丝合缝地吮紧体内的异物。
顶端巨硕的龟头,粗硬的茎身,都被肉穴里的褶皱,重峦迭嶂地层层裹紧。
此刻,似乎是感受到嫩肉在收缩,盘绕在茎身上的青筋,竟亢奋地开始突突弹跳。
快感在一瞬间如同触电一般窜起,程晚这才彻底清醒,惊觉自己整个人都趴在梁屿琛身上,而他的性器则深埋在她的嫩穴里,一直没有抽离。
她心慌意乱,身子微颤,可这根原本就撑得她头晕目眩的性器,竟愈渐有勃大迹象。
程晚羞得不断缩腰,试图抬起屁股,将这根蓬勃硬烫的粗棍吐出去。可浑身酸软麻钝得厉害,每次堪堪挤出去一些,又都无力地吞回来。
却丝毫不知,这般动作更是火上浇油。
“程晚。”
男人低哑的声音忽然响起。
程晚吓得心跳停滞。
“怎么趁我睡着的时候,自己偷偷含着鸡巴玩?”
“昨晚还没把你肏爽吗,嗯?”
程晚呜咽着摇头,绵软的身子止不住颤抖。
“一大早,就迫不及待想要挨操。”
“我的程晚宝贝,果然是名副其实的骚货。”
他喑哑亢奋的话音落下,体内那根已胀大到惊人尺寸的性器,便猛地往深处一顶。
“唔——”
程晚受不住,张开唇瓣咬他肩膀,呜咽声从喉咙黏糊地溢出。
小巧的牙齿只在坚硬的肌肉上留下不轻不重的轻微刺痛,更像是小猫爪子挠过的麻痒,不过激得身下男人更为兴奋。
程晚只觉耳畔传来他愈渐粗粝的低喘,而后鸡巴猛然肏得更深更重,小穴忽地痉挛,张合收缩得厉害,紧紧吸着那根不断作恶的粗硬性器。
梁屿琛被绞得皱起眉头,额头青筋隐隐跳动,双手压住她软嫩的雪臀往下压,逼她将鸡巴吃得更深,随后狠狠挺胯向上顶。
鸡巴每一次都尽情捅到嫩穴花心,不过数十下猛插,高潮便汹涌袭来,程晚稀里糊涂便哆嗦着泄了身。
浑浑噩噩,又被抱起来,她整个人软在男人怀里。从床榻下到地面,行走时性器不断戳得更深,她呼吸急促,胸脯起伏,不可避免被操出更多淫靡水液。
直到他走到某处,脚步停下。
梁屿琛伸手,长臂一挥。
布帘被忽地掀开,阳光猛烈,明媚灿烂。
程晚发出一声惊呼,浸淫在黑暗许久的瞳孔骤然紧闭。
下一瞬便感觉微凉的后背,被男人压着,贴上身后被太阳晒得滚烫的落地窗。
她猛地往前缩,抽噎着乱扭:“梁屿琛,好烫,屁股烫,呜”
“屁股烫?”他垂头,吮住她柔软的唇瓣,低哑地问。
程晚忙不迭点头:“嗯,嗯嗯。”
“那换一面好了。”
程晚一愣,下一秒,鸡巴怼着肉穴深处的骚软蕊心,猛地旋转了一圈。软热紧窒的穴壁被生生碾开又磨上,她整个人被翻了一面。
下体尖锐猛烈的快感令她浑身抽搐,连两颗白嫩的乳儿贴在落地窗上都毫无察觉。
直到男人从身后紧紧地抵上来,绵软的乳肉被压扁在玻璃上,挺立的乳尖被可怜巴巴地压得陷进去。
灼烫的温度与压紧的快慰,从软嫩的胸脯处瞬间炸起,猛地窜开至全身。
她翘起的臀,轻颤着摇晃,将穴内含着的鸡巴咬得更紧,一圈圈地锁死箍住顶端与茎身。
梁屿琛咬牙:“骚逼真紧,真会吸,把你肏坏好不好?”
“不要,啊——不,不要…”
他好亢奋。
程晚恍惚地害怕自己真的会被肏坏。
淫水如同开闸一般不断泄出,顺着腿根淌下,地面渐渐积起一洼水液。
梁屿琛喉间兴奋地滚出难耐的粗喘,插得更凶更狠。
水液被撞得四处飞溅,闷钝的肉体拍打声逐渐变得黏糊又清脆,肉刃进出小逼,将嫩软的逼肉翻出又肏进,噗嗤噗嗤作响,混合男人低沉的喘息与女人娇媚的淫叫,在安静舒适的房间内环绕回荡。
眼前青山连绵,蓝天白云映衬,阳光照耀,一片美好。
可程晚无暇欣赏,只沉浸在难以自拔的情欲与快感,承受男人疯狂而激情的索取。
忽然几只麻雀停在窗外地面,吱吱喳喳。
男人从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笑:“看,那几只鸟,也来看你挨操。”
“要不要让它们看看,你喷了多少水,最后又是怎么被男人灌满精液的?”
“呜呜”程晚唇边流下口涎,无力地摇头。
梁屿琛掐紧她雪白饱满的臀部,指尖更用力地陷下去,挺腰肏得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