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一扯,将人扯回他的怀中。
“被子下看不见。”
再一拉被子,被子盖过头顶,整个世界安静了,只剩我们了。
再也没有别人。
我咬着唇,低喘着,抵御着身体的战栗。
“徐老师……你不是要考前戒色了。”
他吻着我的后脖颈,如交姌的雄狮咬住母狮,不允她逃脱。
大手高高抬起一条腿,另一只手调整孽根的角度。
“不戒了,戒不了,上瘾了。”
一个挺腰,长驱直入。
被子外,是隔壁的背书声依旧滔滔不绝。
“十五初纲邓指导,十六代表建小康;十七科学发展观,十八全面定小康。”
被子里,压抑的粗喘与吟哦交织,坚挺与柔软相缠。
“呼……可以了……明天要考试呢……”
“好……”
“啊!”
不通风的被子里很热。
热气随着娇喘呼出,在被子里郁积。
汗珠随着运动滚动,从皮肤上滑落。
舌咬着唇,手抓着被单,腿架在男人的臂弯里,身体侧躺着,被一次又一次地从后方撞得破碎。
狭小的被子里,空气稀薄得要命。
我不得不张大嘴,呼吸仅剩的氧气,祈求着他的怜惜。
“呜呜……徐老师……”
身后的男人缓下了速度,吻去我眼角的生理性的泪。 “别喊我老师了,等你考完,我们就去领证。”
我没空应答,灵魂从身体里抽离,不断地绞紧下方的大物,用甬道里的每一个褶皱,享受饱涨的快感。
他用舌尖舔舐着耳廓,酥麻一片。
“眉眉,你说过其他男人都是旅店,我是家,他们都是过客,我是归宿。我当真了。”
“啊!”
说罢,他翻身而上,双手撑在我的身子两侧。
凉风也从被子的空隙穿入,让昏昏涨涨的脑子清醒片刻。
徐老师披着被子,明明在黑暗中,眼眸却如天上的星,闪烁着夺目的光。
“就算你是骗子,总是信口胡诌,我也要让你说的话成真。”
说罢,又一挺身,直入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