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滔没给她更多喘息的时间,就俯身将他刚刚拨弄着的小珍珠含进口中,他的手指也没从穴道退却,一边吮吸着阴蒂,一边在阴道内抽插。
叶鲤绷直了腿,想闭也闭不上,想推也推不开,只能仰着脖子哑声尖叫——
她感觉自己是真的尿了出来,一大股水液喷薄而出,极端的羞耻感和快感几乎是同时涌上心头,她的脑子都快炸了,张张嘴巴,想说话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只能闭着眼哼唧两声表示她还没晕过去。
叶鲤感觉到夏成滔从她身上起来了,灼热的视线注视着她,然后她酸软无力的右手被牵了起来,指间被水液浸染,夏成滔带着她的手握住了滚烫的一根,他手上的体液顺着她的手又被抹到了他的鸡吧上。
好烫好烫,叶鲤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是她太累了,连自己握住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夏成滔覆着,抚弄他的性器。
圆钝的龟头顶在手心,湿漉漉的感觉自下而上,夏成滔的手心是热的,他的鸡吧也是,烧得叶鲤又浑身泛痒。
许是缓过劲了,她睁开眼看向夏成滔,毫无准备地撞进他眼里,他下巴上甚至还悬着一滴水,不知道是汗还是别的什么。
叶鲤有些害羞,嗔道:“你怎么一直盯着我啊……”
虽是这么说着,手上却使了些力,攥紧了顶在她手心的东西。
她又不是真的要怪他,眼波轻转,自己乖乖巧巧地撸动起来,心里却在暗暗念叨:就你技术好……
夏成滔像是得了什么首肯,欺身向前,垫高了枕头抱着叶鲤靠上去。她懒着身子,由他摆弄,手里握着小夏没松,上下撸动。
“还要吗?要不要蹭蹭?”
叶鲤又要骂人了,就你体力好!
“我不行了,我都要脱水了!”
还能扯着嗓子讲话看来是没什么事。
夏成滔笑着戳了戳她,“确实是,刚喝的水全喷出来了。”
“夏成滔!你命根子在我手里呢!你敢笑话我!”
“没有……”他知道叶鲤不是真的生气,也知道再逗下去人是真的又要炸了,于是贴了上去,及时以一吻做结。
“唔——夏、唔——”
嘴硬的亲亲就软啦,这是叶鲤教会他的道理。
等叶鲤终于扑腾不动了,夏成滔才把她放开,“洗澡去?”
叶鲤哼哼,“你还戳着我呢?”
“嗯,那你尝到自己的甜味了吗?”
她瞪他,他笑着把人抱进怀里,“走吧,不闹了。”
洗澡的时候叶鲤尝试找回场子,都被夏成滔一一化解,她本就没什么力气,闹了一会儿就累得不行。夏成滔看着她洗完澡,确保人不会突然晕倒,才放心让她自己吹头发,他自己去换了新的床单被套,是新买的一套法兰绒,早就洗晒过,他却一直没有换上。
叶鲤清清爽爽的从浴室出来,一巴掌打在正在铺床的夏成滔屁股上,“吹头发去。”
夏成滔无奈地看她一眼,一把揉乱叶鲤刚梳好的头发,没等叶鲤发作就关门出去了,留下一只炸毛小狐狸。
“夏成滔!”被叫的人在门外偷偷地笑。
他回来时叶鲤已经窝进了被子里,只留一个脑袋,上面支着一缕没理好的呆毛,在头顶光下轻轻地晃,她扯着嘴角,笑眯眯地看着他,夏成滔知道绝对有陷阱在等着他,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踏进去。
他坐到床边,叶鲤没有动作,眼巴巴的看着他,他掀开被子的一角,准备进去,叶鲤没有动作,还是看着他,他已经准备伸手关灯了,叶鲤没有动作,还是看着,啪地一下,吸顶灯灭了,他转过身想把叶鲤抱进怀里,突然伸出来一双“恶魔之手”,捧住他的脸。
呃……就这样吗?
夏成滔把叶鲤的手从自己脸上拽下来,握在手里,“手怎么这么冰啊?”
“嘿,摸冰袋了。”
“冰袋呢?”
“不知道,刚才你突然进来,好像被我弄掉到床缝里了……”
她的手还是冰,夏成滔撑开她的手心,贴在了自己胸口,“你也不怕着凉……”
“洗完澡我热嘛,你胸好软哦!”
“嗯,不发力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嘿嘿,喜欢,爱摸,多给我摸。”
“没有不给你摸……”
“啊?你说什么?”
夏成滔说得很低,但他们俩靠这么近,怎么可能会听不清呢?只不过是某只小狐狸引诱人的手段罢了。
“我说不给你摸。”
“嗯?你刚刚说给我摸的!”
“嗯,你不是正在摸吗?”夏成滔贴着叶鲤的脸,轻轻蹭着,“手热了,睡觉……”
“睡觉的时候也要摸!”
此时他们已经适应了黑暗,夏成滔能看见叶鲤亮晶晶的眼睛,他在她额前落下轻轻的一吻,收紧了臂弯将她抱在怀里。
“好。”
怀抱隔绝冬天,新的一年也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