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人,牧昭言开了车。

    停在地库。

    陆知语住的这栋楼人不太多,一楼二户,停车场也空。

    大概是富人区的好处,冷冷清清,四下无人。

    从下电梯就开始亲,亲到上了车后座,昭也气喘吁吁。

    不安的心,需要激烈的动作才能安抚。

    牧昭言摆好防窥工具,放倒副驾,锁好车门。

    扶手箱装着小型跳蛋,他打开开关,褪下她的裤子,贴着阴蒂。

    机械的刺激不如人的身体,能根据她当下的反应改变力度。

    机器很冰冷,开始是高档位,“突突”狂跳,敏感的小豆玩得肿胀。

    开机的第一秒,昭也的理智便被欲望摧毁得什么都不剩。

    “哥、哥哥……”

    她带着哭腔喊他,把平整的外套抓皱。

    “不做前戏了。”牧昭言亲了亲她的嘴角,“插进去,让我安心、也让你安心,小也……”

    “嗯、嗯……”

    她爽得小腹发颤。

    有小道具辅助,湿的很快,泄了牧昭言一手花液。他吻着她的唇,把跳蛋随手一放,挺腰进入她的身体。

    舒服地喟叹,“小也……我们现在连在一起了。”

    强烈的满足感刺激着昭也的感官,想哭,于是哭了出来。

    他抽动着,一点点舔干她的眼泪,“不怕,小也,哥哥在、你在哪、我在哪。”

    场地特殊,她夹得很紧。

    没两下牧昭言感觉到了射意,尽数袒露在她的体内,“我爱你,宝宝。”

    “哥哥……牧昭言……”

    哭腔散去,她的声音染上了愉悦的尾音,“一起死、也蛮好的,对吧?”

    “对。”他应,“一家四口,整整齐齐。就是我们都没有孩子,或许会被爸爸妈妈骂。”

    昭也扁了扁嘴,“……对不起。”

    “道什么歉。”

    他扯着纸巾,擦着性爱后的脏污,“错都在我。”

    牧昭言结扎很早。

    昭也肿瘤复发的那年,在国外的癌症机构住院。他趁她熟睡,外出做了结扎手术。术后的七天,陪在她的身边,一如既往。

    拿到精子失活的检查结果,在她面前展开。

    “小也现在……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说,“哥哥希望你,健康快乐地活着。”

    他小小的妹妹,从小到大受了很多苦。

    牧昭言对她总有一种难以言明的补偿心态……他总觉得不够,自己做得不够。所以上天总会收走他难得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