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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乌蔓的声音在她高潮之后就消失了。

    电话明明还是接通的状态,祁盏却听不到她的声音。

    “呵啊——蔓蔓呢?”

    “还在吗……?是不是又在偷听?”

    话是这么说,但是说是偷听完全是错怪裴乌蔓了,明明她不是有意的。

    “想听?”

    最初的震颤已经过去,随着情潮的退散,裴乌蔓舒了口气,坐在那里收拾着身下的狼藉。

    她一开始只抽了一张纸出来,很明显她没搞清状况。

    一张又一张,地板上都是她用皱的纸巾。

    祁盏那边还有着黏黏腻腻的捣弄声。

    “……蔓蔓不用说话,听着就好。”这句更像是他的自言自语。

    裴乌蔓恍惚回到了几周前的那通电话。

    在电话中,祁盏展现了他平日与她面对面时不会有的「话痨」。

    “呃嗯~——蔓蔓,你知道吗?如果我现在抱着你,我会毫不犹豫地射在你的里面……”

    “看着你的小穴被灌满,白白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

    “那样的场面……哈啊~——”

    “灌满。”

    彻彻底底的意淫。

    祁盏皱起了眉,浓稠的精液从穴中溢出的样子实在是太过陌生。

    “哈啊~——————”

    然而,仅仅是肖想,就已经让他无法自持了。

    祁盏搓着柱身,任由滚烫的精液射了出去。

    与此同时,又一股潮水从裴乌蔓翕动的穴瓣出淌了出来。

    即使没有在一起,两人的身体仍然同时地泥泞着。

    意识到这一点的祁盏,更加的兴奋。

    他从柱身向前,挤弄着菇头,想要排出残余的精液。

    他的胸膛上下起伏,畅快地呼吸着发泄过后的空气。

    汗珠和精液杂乱地混合,失去了女人的体香地掩盖,浓厚的雄性腥膻味肆无忌惮地散发着。

    “早就知道你的电话不会有什么正经的事。”他听见女人又羞又恼地开口。

    祁盏盯着迤在地板上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