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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飞飞腾云驾雾过的软床,简知远沉腰凶悍地冲撞。

    “姐夫好像换回床单了。”林飞飞揪在床单的手拧成麻花,销魂呻吟满屋回荡。

    简知远拇指抚过她的远山眉,俯在眼前继续轻松地卖力:“带飞飞重温美梦,姐夫和你的小玩具比,是不是略胜几筹?”

    林飞飞挽上简知远脖颈,五指挠在他刺挠的后脑勺:“那自然是姐夫的更有人情味,又硬又粗又烫,飞飞美梦成真了。”

    简知远的手自眉落下,虎口卡在她脖颈轻掐,林飞飞呼吸瞬时一深,还未叹出便被他含在口中。

    她的花瓣唇柔软甘甜,简知远抿在唇珠轻咬,慢慢刺探向濡湿的舌,与之紧紧缠绕吮吸。

    林飞飞喜欢和活好的男伴接吻,那会令她的性爱多出几分愉悦感,她捧着简知远的脸陶醉,喘息的呼吸都带着口水声。

    简知远喘着气松开她,盯在红肿的唇揉捻,挑起一边眉问:“喜欢接吻?”

    林飞飞舔走唇上水渍,天真望着他:“姐夫是我遇到的男人中,吻技最好的一个。”

    简知远双目微凝,替她捋顺鬓边乱发,不经意道:“不知床上功夫可比之前那些叫你更爽。”

    林飞飞感受他同时插得更深更快的动作,吟哦划破喉咙,一句话颠得七零八碎:“…姐…夫…是问…问…如滨哥哥吗?”

    简知远眉毛不自在地跳了下,不再怜香惜玉,捞起林飞飞白花花的大腿冲干,不忘让她比较一下:“姐夫跟你的如滨哥哥谁更厉害?”

    “我回忆一下。”林飞飞闭上双眼,在他莽撞的冲击中放声喘叫:“我觉得…好像…好像是…姐夫更厉害。”

    简知远没有很满意,不动声色地沉着腰,见她红晕双颊泛起一丝得逞的笑,继而委屈巴巴道:“如滨哥哥把我当小女孩,不舍得生吞活剥了,不像姐夫人面兽心,半夜里压着我欺负。”

    他唇边划过一丝轻浅笑意,落在她唇上的吻有安抚情绪,故作柔声道:“飞飞叫声知远哥哥来听听,说不定我也能把你捧在手心。”

    林飞飞抚上他沉重鼻息下的唇,轻轻描摹,重重碾压:“姐夫让我先高潮了再说。”

    简知远咬住她指尖,吮吸了下用力攥紧,握住另只手腕一齐束在脑后,林飞飞再也不能挑逗挣扎,乖乖承着骤雨般袭来的撞击,两人荡在云雾中迷失了魂。

    破晓,林飞飞翻身醒来,简知远还沉睡在身侧,宛若一尊雕塑沉静。

    林飞飞身子骨虚脱,昨夜和简知远较劲,两人疯了似的骑对方,到现在不过才睡上二三小时。

    她迷迷糊糊从床头摸到手机,侧躺过身刷了会消息。

    光线似乎吵到简知远眼睛,他侧身醒来,胳膊伸向她温软的腰肢,声音闷沉:“醒了?”

    林飞飞拱着脑袋回眸看向他,两双犯困的眼睛在暗光下慢慢清醒,闪着一点狡黠的光。

    林飞飞反手摸向他下腹,果然一柱擎天,惊笑出声:“奔三了还会晨勃?”

    简知远抹了抹脸,又把林飞飞拽到身下,从床头取了枚套子丢给她:“带你做个早操,见识一下早班机。”

    林飞飞咬开塑料壳,抗拒来的不真心:“可是人家好累,想睡回笼觉。”

    “有一天能让你睡个够。”简知远轻拍她的脸,从她湿润的热穴滑了进去。

    餍足醒来,已是午后黄昏,简知远不在身侧,林飞飞从包里翻出一盒薄荷烟,两块钱的打火机擦出一道凶猛火焰。

    她凑上吸了口,清凉顿时上脑,彻底恢复了精神。

    简知远不在公寓,留了张副卡在餐桌,旁边还摆了几个保温盒,林飞飞逐一打开,菜色不像外卖。

    *

    简知远一走一周,再回燕城,正逢过节,街上到处是红绿相间的圣诞树。

    车经过燕大时,窗外学生成群结队,简知远眼前不由浮现林飞飞。他在外出差忙到只有吃饭睡觉时间能休息,从未想起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