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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飞飞在工作间消耗一下午,简知远准时上门后,两人从浴室干到客厅,谁都不愿放过谁。

    简知远第一次到她住处,空气中弥漫一股她身上的香水味,在有暖气的房间蒸腾环绕,他仿佛与她置身雨林中酣畅。

    林飞飞躺在柔软沙发大张开腿,双膝间,简知远正埋头舔舐甘霖,她放慢呼吸感受舌头的蘸舔抽打,在吮吸与研磨中舒爽难耐。

    简知远扒住她颤抖的双腿,从耻骨一寸寸往上咬吻,舌尖滑过脐钉上的钢珠,一瞬的冰凉令他兴奋,贴在柔软平地找寻山峰,含入口中碾咬吸吮。

    她顿时又痛又痒又爽,双腿情不自禁夹上他劲挺的腰背,口中迫不及待:“飞飞要。”

    简知远好半晌才松开口中花蕊,沿锁骨吻上耳垂,沉声先算账:“谁让你乱发的?”

    林飞飞慢慢睁开沉醉的双眼:“让人看见了?”

    “你说呢?”简知远偏目瞪住她:“吓得人手一抖,给我电脑差点毁了。”

    林飞飞只不过发张情趣内衣照邀请他赴约,哪会知道他将手机大摇大摆放在桌上。

    她无所谓一笑,只恶趣味地关心:“没喷鼻血吗?”

    简知远捏住她下巴高抬,回忆进门时与照片不符的装束,瞬间起了花心思:“飞飞的透视装哪去了?”

    “姐夫自己找咯。”

    “找到有奖励?”又揉上她被自己吻肿的唇。

    林飞飞慌忙捂上嘴巴,抗拒闷在掌心:“姐夫好坏,飞飞吃不下。”

    简知远被她的闷坏逗乐,身下一挺突然插到底:“难说有你吃不下的东西。”

    林飞飞顷刻松开双手,倒吸一口凉气仰高头,绷直的脚背频频在抽筋中抖动,迎合他接二连三的撞击,又是新一轮胡乱喊叫。

    废了三个套子,简知远彻底动不了,躺在沙发一翻身,竟见林飞飞坐在地毯点了支烟。

    “你干嘛?”林飞飞唇间香烟去了简知远手中。

    他微蹙眉头坐在沙发,想问很久了:“事后烟?”

    “不行吗?”

    不累到倒头就睡,他偶尔能见她事后点支烟,熟稔的吐烟动作与做爱技巧无差,小小年纪什么都会。

    “少抽点。”他将烟又送进她唇间。

    “你为什么不劝我不抽?”

    “你会听吗?”

    “不会。”她吸一口烟吐掉,想了想说道:“好像从不见你抽烟。”

    “所以我性功能好,三十岁了还能晨勃。”

    林飞飞转瞬噗嗤大笑,下巴磕上他膝盖仰望:“姐夫,你好记仇。”

    “跟飞飞比略差一点。”他抬手摸去她染黑的发丝往下拨顺,目不转睛盯在她吐烟的红唇,心头想的是,鲜花是不能枯萎的。

    “能戒就戒,对身体不好。”

    林飞飞没有烟瘾,也不以抽烟为解压方式,她贪恋的只是那口清凉的薄荷,她完全可以含一颗压片糖。

    她灭了剩余半支烟,从地毯爬去简知远身上,双腿分在他腰间稳稳坐下,抬头望了眼十二点的钟。

    “姐夫,第二天开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