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 2)

    廖翰林面带可惜,反手夸起她的美甲:“布灵布灵和你对戒倒挺搭。”

    林潇然下意识扫向简知远左手,中指上的对戒不翼而飞,光秃秃五根纤长的手指。

    “廖总是想听钢琴曲?”林飞飞突然岔进交谈中,招来一帮视线关注。

    廖翰林面色有几分意外:“林妹妹会?”

    “略懂皮毛,廖总不介意,我可以献丑弹一曲生日快乐歌助兴。”

    廖翰林迫不及待举手鼓掌:“热烈欢迎。”

    奢华披肩从肩膀滑落,林飞飞起身走到钢琴旁,在琴凳三分之一处优雅坐下,五指走过琴键先试音一遍,而后双手犹如施了魔法,在黑白琴键游走自如,与之丝滑的肖邦旋律,从舒缓递向轻快。

    坐在餐椅的林潇然在听见那阵琴音后,适才鄙薄的姿态也只剩意外。林飞飞坐姿挺拔,双脚实踩地面,手指自然放松,双臂在晃动中起落,是从小学琴应有的基本功。

    没想到在远离繁华的乡下,林飞飞也学到很多本事。

    一曲落幕,林飞飞轻轻掀下琴盖,她拎起洁白的裙摆款款走向餐桌,朝廖翰林献上祝福:“廖总,祝你生日快乐!”

    “干杯!”廖翰林开怀举杯,众人随即跟上,一同在祝福声中饮下香槟。

    圆厅舞台打了一束光,宾客搂腰翩翩起舞,生日宴远没有结束。

    林潇然乏了,打声招呼先行离开,正巧碰见同样微醺的林飞飞,她双颊酡红,正在屋外透气。

    “有点三脚猫功夫恨不得天下皆知,冯岚的远见卓识恐怕都用在你身上了,给孙如滨做个二房也不是不行。”

    林飞飞铜墙铁壁上身:“替你解围不感激罢了,反咬一口冤枉我想给人做小妾,你说的得像是孙如滨有正房一样。”

    林潇然冷笑,上下扫量她野心勃勃的嘴脸:“胃口再大,也要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你凭哪只脚进孙家大门?”

    林飞飞淡定看向她厌弃的双眼:“结婚一定给你送喜帖。”

    亏她真敢说,林潇然仰天大笑,摇头从她身边擦过,多耽误一秒都嫌空气污染。

    屋内还在跳舞,灯光幽暗,林飞飞刚拐弯,入口台阶一个黑影突然走下,牵起她的手毫不犹疑奔向花园深处。

    林飞飞不问缘由,提裙摆随他快走,两人穿过鹅卵石道,在草丛间小跑。

    黑夜沉沉,冷风习习,眼前火焰在一扇玻璃门后燃烧。

    林飞飞被吻得透不过气,猛得推开要将她拆骨入腹的人:“是如滨哥哥吗?”

    下巴被一只熟悉的手掌擒住时,林飞飞只听他咬牙切齿喘道:“你的如滨哥哥正在醉生梦死。”

    “原来是姐夫。”林飞飞转而叹声抱怨:“他好歹也是你多年挚友,怎么灌起酒来倒六亲不认了。”

    “好过飞飞三心二意,左右摇摆不定。”简知远掐在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似乎在与她的不守信用算账。

    她背靠玻璃门,轻声吃痛,不以为然道:“我当是姐夫忘记我了,这么想我,为什么不来找我?”

    “怕是飞飞先将姐夫抛之脑后。”

    林飞飞委屈:“姐夫日理万机,出差十天半月不见人,飞飞哪知道你忙不忙?万一耽误你正事,我可不就成了罪人。”

    简知远俯身靠近,借朦胧月光瞧清她眼中狡黠,脑海画面还停留在宴厅。她一身抹胸白裙,发髻高挽柔美,优雅坐在黑琴前弹奏,光游在琴键,他游走在她。

    “飞飞今夜很美。”简知远掌心从顺滑披肩落下,又从柔软手腕慢慢抚摸向上,停在纤细腰肢扣紧。

    林飞飞顺势搂上他脖颈,仰头眨着灵动的眼睛:“让姐夫心痒了?”

    简知远的吻在她流转的目光中再次落下,膝盖抵进她两腿间磨蹭抚慰,忽地抱起林飞飞转身坐上鲜花台。

    花盆应声落地,无人知晓暗处激流正在勇进,声声喘息蔓延空气,直到掀起万丈热浪。

    简知远扯内裤的手突作停顿,在林飞飞似笑非笑的凝视下恍然大悟。

    “姐夫错过时机,飞飞正处例假。”她衣衫不整躺在鲜花里,满口可惜:“晚来几天还能和姐夫在花园边野战边赏月。”

    简知远浑身热燥难耐,他低头抒了口气,不打算就此打住。

    林飞飞双手突然被简知远攥紧伸向裆间,只见他歪头一笑:“听闻飞飞是手艺人,那就委屈你先让姐夫爽快一把。”

    那双在琴键自如弹奏的手,令简知远深喘急促,沉重叹出时,林飞飞接了满手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