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在泰国的女人很多。我看江风对你也有那意思,你现在是跟他睡了,也算有点用处。可有一天,等他把江家所有的财产全都转移到海外,你对他而言不过就是个利用工具。”
“他之所以跟你睡,还想逼着你跟他在一起,不过是因为江家父母生前给你留下的一笔金库。那金库在德国,据说现在已经增值到两成市场价值,值两个江氏集团都不止。他图你的钱所以才愿意哄你照顾你。一旦,你签下金库所有权文件,他就会立刻扔掉你,就像扔掉垃圾一样,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到时候江氏集团归于他手,江风拿着钱去国外过好日子,而你只能流落街头,你一个瞎子能活得下去吗?”
“如果你不信,可以给你爸生前的律师打电话确认,确认你名下是不是有一份继承协议。”
江月坐上车,一脸魂不守舍。
司机看了一眼,随后就给江风打了电话。
晚上。
江月坐在客厅,在跟江律师确认,自己名下确有一份国外金库继承时。
江月先是诧异,但……隐约又担心陈澳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难道,哥哥真的不是哥哥。
这时,江月拿起电话,给乡下的远方亲戚打电话确认:“哥哥身上有什么胎记或者疤痕吗?”亲戚也好久没来探亲了,时隔久远根本记不得江风有什么特征。
而且,自从江家父母来北昙创业,已经背井离乡二十余载。久到那些亲戚连江家父母的样子都忘了,更不要说他们的孩子。
最后,只能挂断电话。
江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暗自想,如果眼睛是好的该有多好,这样就能看到江风的样子。
陈澳说了,江风的样貌并没有改变,只是冒名顶替回国。
她记得,哥哥之前长什么样子来着,好像眉头上有一颗痣。
这时,江月忽然想起来,陈澳说,江风之前在泰国受过枪伤和刀伤,疤痕是祛不掉的。
夜晚,
江风出乎意料的回家了。
他丢下钥匙,意外看到江月坐在客厅。
江月听到声音,微微偏头看他:“你回来了?”
没有意料中的生气,就好像,她是特地在等他回来。
江风嗯了一声,随即走到江月跟前坐下。
江月犹豫一下还是问了:“哥,你之前在泰国留学,是在哪儿留学来着,我给忘了。”
江风挑眉,从小姑娘的反应就看出,她是在试探自己。
于是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朱拉隆功大学,你忘了。”
确实,哥哥是在朱拉隆功上大学。
江月又问:“哥,我刚做了香菜面条,你要吃吗?”
小姑娘属于是不会审问,一开口就暴露了。
江风垂眸轻笑,愿意陪她演:“宝贝!又是问学校,又是给我做面条。你今天话这么多,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江月不常说谎,一说谎就容易手心出汗紧张,有时候还会卡壳。
这时,江风默不作声拉住她的手,摊开掌心,里面沁出汗来。
江月摇摇头:“没…没有,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你。”
这时,江风俯身过来,一把扣住她的腰肢,用力一拉拉进怀里。
他贴着她的脸颊,凑到耳边说:“了解?光是说话有什么用,要不我们去床上说。”
男人故意使坏,粗粝大掌摩挲她腰间薄薄的衣料,好像能够透过衣料触到里面的白嫩光滑。
江月怕痒,敏感的惊呼一声:“你…”
小姑娘的反应,被江风看在眼里,他却不知道自家宝贝这么敏感。
于是,他越发欺身上来,慢慢将她压在沙发上。
江月害怕便要伸手推开他:“你又要做什么?你放开我……”
江风的声音暗哑,带着一抹欲望,他含住她的耳垂说着:“你不是想了解我?这就是最真实的我。”
话音刚落,江风精准的吻住她的唇,灵活的舌头迅速撬开她的唇舌,不断在里头顶弄舔舐着。
江月强迫接受江风的一波一波的吻和带有情欲的挑逗。江月反抗着反抗着,慢慢抵挡在胸前的手慢慢放开。
这一动作,江风动作猛然一顿。
唇不舍得暂时抽离,他看着怀里面颊绯红的小姑娘,“为什么不反抗?”
江月微晕着气息,柔软的小手慢慢贴着他的脸颊,她认真的说:“哥,我考虑了一下。其实我不是接受不了你,只是我不想不想和那些被你抛弃的女人一样,我害怕你也会有一天抛弃我,不管我。”
江风此时意乱情迷,暂且相信江月的话,他摸着小姑娘的脸蛋细细安慰:“你放心,我不会抛弃你,也不会不管你。只要你想,我随时都待在你身边。”“不过……你为什么突然想开了,我记得之前你都要拿自己来威胁我,也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