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简抽出手,把话说的风轻云淡:“外面就是药店,买板避孕药就能解决的事儿。”她一点儿也不像姚述那样审慎、重视他们之间突如其来的缠绵。她考虑地很是周全,男欢女爱乃人之常情,姚简没幼稚到靠着一场意外决定自己下半生。
“不就是上床吗?世界上那么多男人,我又不会只和你一个人做。你以为我是第一次就好欺负了?我告诉你我没拒绝就说明是我也想,既然是我自己想的,那我就用不着你多余的负责。你把你的责任全留给别人吧,我不要。”
她才想站起身,姚述却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按回床里。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她的眼眸,像是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就变了,刚才她不是这样的,缄默、热情地全盘接收他抵在她体内的痴缠。
姚简和他接吻,并非蜻蜓点水,而是唇齿相交互换涎液的舌吻。每到高潮她便用指甲划伤他已伤痕累累的肌肤,后来她还主动提起臀肌以方便他长驱直入,他能感觉得到。
姚述呆若木鸡,企图在姚简的双眸里找到一丁点儿表明她还爱自己的证据,像捕捉到做爱那刻,她钳住他腰肢时长久的迷离。
“你什么意思?”
姚简冷笑一下:“还能什么意思?”
“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想过今天咱们会这样,我出来追你不是为了这个。我知道你身上没带钱,就算你想走也没法走。但咱们还是到这地步了,除了你我没想过别人……”
他反反复复地啄吻着她的唇。
“你也别说你要别人。”
她表现地冷峻、百无聊赖,如同发泄情欲后理所当然地遁入空虚。像他后来去她学校找她,姚简身经百战般姿态强硬。
他愈吻她,唇愈滚热,心愈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