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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受不了这,我不喜欢这种天气。”

    头发吹好了,柔柔散散地贴着何之礼的腿,铺在床单上。

    “那你想去哪?”

    他拔了插头,将吹风机收在柜子里。

    “我要去流浪,去沙漠,去北极,去非洲,去火星,去太空!我要做流浪大画家,我是狂野阿蘅!”

    何之礼沉默很久,很认真问她:“你喝了多少酒。”

    萧之蘅啊了声,两只手马上捂住了脸,露出一对乌溜溜的睁得圆圆的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喝酒了?我明明一点也不明显。好吧,其实就是一点点,Anna她新学的一种调制酒……好甜啊,可好喝了,就跟饮料一样。”

    “我让阿姨给你煮醒酒汤,你今天早点休息。”

    躺在弟弟腿上的阿蘅在笑,“乖宝宝才睡觉,我们可不是。礼仔,想不想玩点别的,就叫……十八禁啊,一个开心轻松的成年人游戏。”

    哥哥不在家,出门了,阿蘅也不知他去了哪,左右是不在家。可就算在家,萧之蘅也不怕,有矛盾也是他们两个人的事,跟她可没关系。

    “Frank,我跟你说,哥哥根本一点都不会,他弄得我痛死了,一点也不舒服。”

    阿蘅皱着脸,显然第一次的记忆并非是好的。

    因为在家,她洗了澡穿着睡裙,故而里头没有穿内衣,何之礼只将肩上的系带解了,睡裙也就滑落至腰间。

    萧之蘅的骨架小,看着瘦,实际身上是有肉的。

    “有变大吗?”

    她捧着一对白腻的胸乳问弟弟,“我都有按摩,好像有点大了,对不对?”

    “好像吧。”

    完全没有,和之前的没有区别。

    他这时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是那天何之裕说的什么经验,一会又是哥哥黑着脸收到那有海狗图案的药。

    “你瞧你,都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