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只不过是获取快感的手段。
它不一定带有感情,尤其是爱情,毕竟并不能说使用了某一样道具辅助自己得到了高潮,你就说自己爱上了那根道具,对它抱有独占爱欲。
人也一样。
如果不在性爱中投入感情,那么这样的行为就与一场原始的繁殖行为没有任何差异,只不过是被身体内的激素、被那自私的渴望传递下去的基因所控制,进行了一场伟大的为诞育后代的行动。
但人也不一样。
如果不发明那些各种各样的避孕手段,也许这样的性爱还会有借口,无论是为了子嗣还是爱情,而不是两头野兽为了获得极致的性愉悦而进行的行为。
所以当温华看着方晚兴奋愉悦的面容时,她眉眼之间的笑意拉长了清丽的眼尾,荡漾出天然的妩媚,她用这样的眼神缓慢而细致地在他身上扫动,温华在心跳沉声如鼓之中目不转睛地看她,视线压根无法离开。
她的脚被黑丝包裹,被勾勒出惊心动魄的线条,脚尖轻轻地像是在跳一场芭蕾,优雅又充满淫荡下流意味地在他的大腿中央轻巧点动。
“温总,我这个秘书的按摩服务你还满意吗?”她轻声问,语气像是拉长的丝线,黏腻又诱人,那张美丽的面孔上充满情欲,也因此被情欲包装得更加美丽。
温华想起来金庸的《倚天屠龙记》,里面殷素素在临死之前对张无忌说:“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此刻他也感觉到了这句话的真谛。
这个女人,只有你深爱着的时候,才会心甘情愿被她骗。
温华被自己的领带捆住双手绑在背后,扯开的纽扣被紧绷的肌肉所塑型,方晚蹲下身体,双手在他的大腿内侧抚摸,那里是坚硬结实的肌肉。
那双手,像鹅毛一样轻渺,她的红唇凑近,张开用牙齿咬住了拉链,在这个安静得只剩下彼此心跳的室内,拉链被扯下的声音格外响亮磨人。
滚烫粗壮的性器被拿了出来,男人的气息扑来,青龙在上方交织盘旋,方晚曾经形容它为赤裸裸的折磨人的凶器。
方晚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瓶润滑液,再度坐回桌上,用双脚勾住扶手,将他拉近,随后脚掌便轻盈地按在了那勃发炙热的肉柱上。
她今天真的是有备而来。
“嗯……”丝袜有些粗糙,在敏感的缝隙中滑过,温华眉头不由得一跳,只是这么轻轻地触碰了一下,他就觉得世界在颠倒,沸腾的快感伴随眩晕一齐袭来。
“……我有的时候真觉得你是个疯子。”他这么说。
和他无比相配的疯子。
“有的时候?”方晚微微歪头,挑眉,“那可真遗憾,我跟你的想法就不一样,我啊……”
她说着,尾音转为低缓悠长,俯身凑近温华,丰润的臀压上他黑裤之下挺立难耐的性器。
妖娆精致的红唇含住了他的耳垂,气息缓缓:“我啊……一直都觉得你是个疯子呢……”
润滑液倒在了双足之上,它们迫不及待地覆盖上了性器,从赤红的龟头处将液体来回涂抹,尽管被限制行动的脚趾仍然调皮地肆意玩弄,纱织品在敏感点上把原本冰凉的液体摩擦得发热发烫,马眼小口一张一吐着流出清液。
“嗯哼……嗯……”温华的喉咙里溢出低吟,脚趾上突出的趾甲不留心地滑过冠状沟,温华身体微微一颤,露出的腹部肌肉都崩成好看的线条。
方晚是个很公正的人,她极有耐心地涂抹均匀完上面,开始转为柱身,黏腻湿润的液体发出轻微的咕叽声。
方晚一边用略长的趾甲沿着搏动的青筋勾弄,一边饶有兴趣地观察温华的表情。
“温董,人家伺候得你舒服吗?”
另一只脚将润滑液涂抹到了囊袋,那里很大很鼓,方晚像是在玩玩具,把它们当成了两颗乒乓球,一前一后来回轻轻摆弄摩擦。
“啊哈……”温华叹息,潮红在他眼尾绽放,“……真是羡慕方展和年九逸,方展就算了,真不知道年九逸是怎么得到过你的爱的……等等,你应该爱过他吧?”
难为他了,在这个水深火热的情况下还能提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