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间的谈话在方晚耳内是虚无不清的,她握上那根巨大又漂亮的性器,就那么一刹那,温华浑身一僵,眼眸微微闪动。
“温老弟,我从来没求过你什么,这次你就帮帮我吧……”
温华感受着那柔软灵活的手指在疲软赤红的龟头上滑动:“……没求过我什么?前两天的电话是过眼云烟?还是一年前的投资?两年半前的介绍转型?这些都是我在做梦吗?还是我喂了狗?”
而且医疗行业这一块的形式变化是国家下令审查,这种事情并不是温华想帮就帮的。
这根性器平日里是雄伟狰狞的,它直直挺立的模样像是一杆标枪,格外壮观,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被方晚饥渴地含进了嘴里。
柔软的舌头没有功夫循序渐进,而是长驱直入,在它所有敏感的地方舔弄,舌尖舔过冠状沟的缝隙,又顺着逐渐勃起而凸显交缠的枝状血管吸吮,牙齿不轻不重地划过,用湿热的口腔温柔地包裹他所有的一切。
而那根性器像是枯木逢春,吸取了足够的水分,迅速在她口腔内壮大到她只能艰难地含弄。
“温老弟……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陆承泽确实是被这次突如其来的政策逼得走投无路了,部分省份市区已经落马了好几个了,基本的都是要被那些大官推出来当替死鬼的。
真是讽刺。方晚想,他们在谈那么正经的事情,可是隔着一张桌子下,却在做尽淫乱污秽的行为。
硕大的性器在她口腔内缓缓抽插,缩紧的咽喉夹弄龟头,温华那双阴沉冷漠的眸子变得朦胧起来。
“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前阵子还跟年九逸谈了一个合同。”
虽然那个投资意向的策划书被年九逸经过简单的风险评估就打回来了。
陆承泽一愣,脸色惨白。
虽然没有明说,但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温华与年九逸是对家。
具体闹掰的原因是什么不得而知,毕竟商人重利轻别离,只要不是杀人老母挖人祖坟的大仇,见面都会给三分薄面,更何况年九逸作为商业新贵的时候,还是温华出面镇的场子。
但暗处也有这么一个传闻,那就是年九逸曾经抢了温华看上眼的女人。
陆承泽咽了咽口水,手心冒汗,有种古代皇子夺嫡自己却两面三刀在各阵营迂回,结果被发现的大祸临头的感觉。
唾液在口腔内分泌,又随着缓慢地抽插吸吮而溢出嘴角,她的喉咙咕噜咕噜的,舌面如波浪翻滚,半根性器被滚动翻转。
手指在他露出的囊袋上揉捏,像是找到了一个新奇的玩具,温润的指尖和尖锐的指甲在略有褶皱的皮肉上来回搔刮。
那种瘙痒又酥麻的点点快感,就像是一条小虫子在里面钻来钻去,它们肆意轻狂,压根不知道何为适度,一切只为自己的快乐而服务。
温华前半身被那滚烫柔软的触感所包裹,后半身则被调戏挑逗。
陆承泽还不死心,摸了摸鼻尖,一个心虚的动作:“听……听说温董找了女朋友……”
舌尖抵进了马眼内勾弄。
温华面孔有些狰狞,按下内线:“进来。”
小秘书走了进来,有些局促,低着头:“温董。”
温华瞥了一眼陆承泽:“这就是你的离职报告。去跟高立信写好申请吧,工资奖金会根据公章制度一分不少地给你。”
秘书瞪大眼睛:“温……温董……”
温华的一只手在方晚的脸颊上抚摸,那口水的黏腻,还有脊柱逐渐升起的焦躁情绪,都在折磨着他。
方晚吐出性器,涨红的脸上弥漫情潮,她露出牙齿,轻轻地啃咬他的手指,五指握住肉柱,轻重缓急之间,就跟他爱抚她时一样温柔又粗鲁。
温华眉尾抖动,严肃的面孔看不出来底下藏着一场淫乱的戏曲:“高立信出去之前有没有交代让你不要放人进来?你把我微观当做是菜市场吗?是个人就能放进来跟我叫板?不用预约,不用提前通知,只随你的心意是不是?下次是不是有人要来杀我你也能欲拒还迎地放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