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面颊潮红,张嘴喘息,晶莹的汗珠凝结在润白的下巴,腰线紧緻,乳肉被他握在手搧弄。
全身的神经像在咆哮,司倪无法表达,有种体内的脏器都被移了位的错觉,却也爽得四肢无力,只想他再操深一点。
「疼吗?」
「嗯??」她抿起被亲肿的脣,柔白娇气,看她的眼神迷离中带点怨怼,却未曾把他推开。
朝鹤的喉头紧了紧,在司倪这他宛如没有自制力的野兽。
「放松,怎么又这么紧了?」
她反驳:「是你的那里??又变大了。」
这话明显取悦了朝鹤,「哪里?」
她不回,朝鹤弯身去吻她的背,她强烈怀疑他是故意,这姿势深得让她连骂他的词汇都一律被贯穿。
「你、你别再进来了??啊!朝鹤??求你。」
她开始求他了。
「姊姊怎么会说这种话,不喜欢我了吗?我不是你最在乎的人吗?」他奋力往前一撞,密合的腔肉再次被凿开,司倪几乎是软了身,然而花肉却死死绞着他的肉刃,像是离不开他一样。
「你捨不得我。」
原先扎起的马尾被身后的人扯下,黑发自她肩上滑落,顺着女孩子的喘吟散在她汗溼的薄背。
转头看他的模样又纯又慾,就连看着都像要将他的气血榨乾。
「你太心软了。」
给人退路就是对自己残忍。
餐酒馆纸醉金迷,总有一些卑劣之徒,意淫她,嘴上调戏、讪笑,朝鹤冷笑,莫名烦躁。
他开始挺动腰部,软肉溼软,相互拉扯。朝鹤开始奋力抽插,速度快得插出水沫,他用手辅助掰开被他插得红艳的穴肉,直捣深插再抽出,热液飞溅,滴滴答答的没入地毯。
两具身躯交迭缠绕,体温相融,房内混杂着细媚的哭声及粗重的喘息,一下高过一下。
胸乳晃摇,乳珠被镜面摩擦得挺起,不断加深着司倪的快感,背嵴发麻。「呜??要到了,要到了??不要了。」
「再几下,高潮了,就很舒服了。」
朝鹤低哄,吻她的脖颈,稍微抽出性器,将人扳至正面,伸舌吻她,退开时舌尖拉出银丝。裸背贴镜,抬起她光洁的腿,司倪丧失所有思考能力,像是供人亵玩的陶瓷娃娃,只能被动地任由他摆弄。
匀称的腿勾上他健壮的腰,粗长的热物再次埋入她体内,司倪放声低吟,抱着他的后颈配合着他的撞击主动摇动。
朝鹤深喘,俯首咬她的脖子,将人完全揽在身前,按着她的后臀前后耸动。
嶙峋的两指插入她的口中搅动,司倪的馀光看见自己上下两嘴都被插满,迷乱荒诞的画面让她羞愧也隐隐感到兴奋。「唔啊??」
朝鹤紧盯着怀中被操干得迷糊的人,体内暴戾的基因突突地跳。他咧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体的撞击声充盈着房间,朝鹤垂首含咬她的乳。
「水真多,怎么这么骚?」
「天生就是要让我干的是不是?」
司倪含着泪摇头,好可怜,好委屈。
朝鹤用力顶了两三下,「有男朋友还在外面让其他人操?」
「呜??没有。」
她被他说得羞愧。
「怎么没有?我在操你时,你男朋友是不是就在外面等你?」朝鹤愈说,司倪的小穴就绞得愈紧。他嘶了一声,「叫这么大声,不就是舒服吗?」
爱记仇。
司倪被他抽插得受不了,小腹颤抖,张口就是胡言乱语。「喜欢??喜欢你操我。」
他低咒一声,伸手掐上女孩子的脖子,扼杀她的呼吸,见她涨红了脸色,微微吐舌,淫荡的模样,连带他自己的耳根子也红了。
朝鹤按着她用力抽插数下。女孩子的叫声淫荡,交合处的水渍声渐大。朝鹤的后腰一紧,快速抽出来拔了套,眯眼喘息着将灼烫的精液射在她的两腿间,看着它们顺着她红肿的穴口溢出来的汁水混合在一起。
相互交融,难分难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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