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让慈伏低身子,停留在与她鼻息相闻的距离,唇瓣随着说话的动静不断摩挲着她的:“嗯,戚林漪最棒了。”
你是全世界最好的。
希让慈在心里补了句。
他说完就吻住了戚林漪,同时身下利器也借着她高潮流出的湿滑淫液猛然一戳,骇人的龟头成功进入小半截,却因为实在过于粗大,被娇嫩穴肉激地骤然收缩。
“嗯唔唔……哈啊……”
戚林漪被唬地下意识咬了希让慈的舌尖一口,力气不小。
希让慈根本顾不上那点痛,一心全在她身上。
一手顺下去用大拇指摁住膨大殷红的阴蒂不断拨弄,另一手攀着她左胸肆意揉捏,“好了,不怕不怕,我们慢慢来。”
他耐心极了,分明那样卡着他又痛又难受,戚林漪勾在他腰间的腿甚至能感受到他腰腹处肌肉不住在跳动,就像被卡住的阴茎向周边的皮肤发起了呼救。
但希让慈真的没有冒进,他两手都凶悍强势地撩拨她,但声音和眼神却温柔如水:“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但你里面那么热,那么软,那么湿又那么滑,我的舌头和我的手指都很喜欢,我的鸡巴也好想进去,你让我进去好不好?嗯?戚林漪,我想操你。”
这是希让慈对她说过长的一段话,而且也是第一次从他口里听到“鸡巴”和“操”这种脏话。
温柔是很有力量的,而dirty talk对很多人而言,无异于是性爱里最好的润滑剂。
恰巧戚林漪两种都很吃,她听完这段话就不可自抑地涌出一包湿热的情液来,媚肉也因而有了一次舒张,希让慈没有动,却感觉戚林漪的娇穴似乎主动吞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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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还是很短小的一章。(但我也写了两个小时
开始上班了这两天,很累,到家就想做烂泥,什么也不干。
本来今天也不想写了,上来看到留言板有朋友说很喜欢,怒刷多条评论夸我,真的很感动。
这本完全没有存稿,我之前还和我朋友说,我要写小说的话一定全文存稿再发,否则我一定会坑,哪怕有一个人在等我我都会很愧疚。
好几年前我第一本单机写到两万多字弃了,第二本去年七月开始写,单机到二十万字,卡文了。而这本是我上个月某日失眠到半夜四点多,突如其来的灵感,想大纲想到嗨,直接不睡了,爬起来从凌晨五点写到那天晚上十一点,码了一万五千多字。
当天就上po注册新账号成为作者,发了出来。
我觉得这本我能写完,因为它其实是个内核很简单的小故事,而且肉大于剧情。
但我很想把他们俩认识的那个契机写出来,还有他们互相治愈的过程。
所以哪怕写了五万多字数据还是非常烂,我也会坚持写完的。
谢谢每一位鼓励过我的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