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刚才……(1 / 2)

戚林漪像得了趣儿,她这会儿还在情欲刚上头的阶段,因此眼睛尚未被过强的快感给冲击得迷离,反而像林中小鹿,大胆又天真地探索着她眼前的世界。

    希让慈抚着她下颌,拇指在她唇角轻扫,感受到有些微濡湿,那是方才两人激烈唇舌交缠时遗留下的涎液。

    任何平时觉得脏的元素,在性爱里好像总是充满原始和野蛮的力量。

    拇指擦完以后没有离开,而是带着那抹潮湿,探入更加幽深火热的地方。

    戚林漪十分配合,微微低头,启开双唇含住,眼睛钩子般递过来。

    有人自然心甘情愿咬住这无形的饵。

    两人最终还是到了后排,戚林漪被放在座位上,看似很正常的坐姿,仿佛靠坐在宽大沙发上睡着了一般。

    然而,她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不妨借着月色看一看她微皱的眉头,再到贝齿轻咬的红唇、上扬的脖颈。

    倘若视线再往下落呢?

    衣衫似乎也很整齐,衣摆妥帖落在她腰间皮肤上,就是……为什么有一件宽大的不属于她的衣服,盖在了她腿上?

    仔细看,那衣服底下似乎有什么正在不规律地动着。

    哦,原来是某人的头颅。

    而这颗脑袋的主人,此刻正赤裸上身跪在脚踏上,以一种极度卑微佝偻的姿态,为他的女孩舔穴。

    这样的造型和姿势,给人一种钻裙底的禁忌感。

    这对施与受的两方而言皆多了一层刺激。

    戚林漪一手隔着希让慈的T恤抓住他半长不短的头发,另一手抓着座椅边缘稳住自己的身体,喉间发出断续的呻吟。

    她自己的牛仔裤褪至小腿,成了一种另类的脚铐。

    两人的体位一时难以分清,究竟是谁在向谁献祭自己。

    好在此时此刻,也无人在意或是纠结这一点。

    淫靡的吃穴声混杂着粗重喘息与克制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