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1 / 2)

戚林漪裹着浴巾坐在洗手台上,看希让慈光着身子一遍遍清洗浴缸,背肌和腰腹间的肌肉格外好看,蕴着野蛮的力量,和方才在她身上温柔搓洗的力道完全不一样。

    她本来想直接做的,因她急需一些别的刺激来赶走脑中不断重演的画面,于是一进门就回身把人压在门板上了。

    她眼睛鼻尖都红红的,下巴顶在希让慈的胸前,仰头看他,像一只脆弱的小白兔——

    如果她的手没有隔着裤子攥住希让慈下体的话。

    “嗯……戚林漪。”他仰头,发出一声似叹似喘的呼唤。

    原来不是兔子,是狐狸。

    “硬了。”她轻吐出这两个字,像陈述又似感慨。

    “什么时候?”她又问,“在我说想和你做爱的时候吗?”

    希让慈不敢回答。

    因为答案让他自己都感到心惊和耻辱——

    是在,看到她掉眼泪的那一瞬间。

    他不明白心疼和性欲是怎么同时涌向自己的,像海浪席卷着无数看不见的泥沙,藏污纳垢。他几乎要为自己的这种不“清澈”而忏悔。

    戚林漪也许是习惯了他的沉默亦或是本来就不在意他的回答。

    她此时需要的只是放纵和发泄。

    于是口不择言道:“好骚啊,一说就硬。是不是不管谁和你说这句话,你都会变这样?”她说完狠狠掐了一把,希让慈额间青筋都跳了一跳,却忍着不叫痛,然而他到底有要申诉的东西。

    “不是的。”他张口,喘息便有些藏不住。

    “不是?你别说只对我会这样。那成为渣男的第一步你便已经无师自通了。”她这话看似刻薄,可实则声音轻柔语气暧昧,调情意味更多些。

    可她不知有人会认真对待她每一句话。

    希让慈有些急了,攥着她手想和她坐下来好好说话,虽然他自己此时并没有清晰的思路,说什么,怎么说,统统不知道,但就是觉得,需要和她道歉,为自己那肮脏的、突如其来的性欲。

    他分明更想要抱着她安慰她,可身体的反应却让他的想法显得像鳄鱼的眼泪。

    骤然响起的门铃声在这一刻成了希让慈救命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