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周五,戚林漪被希让慈接到他家中,看着摆在客厅大大小小的收纳袋,有些咋舌:“你这么快都弄好啦?”
按照计划,两人明天吃完早饭出发,她原本想着今晚两个人一起收拾的。
“基本都是刚买的,所以我只是从包裹里拆出来而已。”希让慈从背后揽住她,下巴搭在嶙峋的肩膀上,轻轻摇晃,宛如春夜河里的月光,随着水波一荡一荡。
也像水鬼,缠住柔软的女体。
“那还有什么没弄的吗?烧烤的东西呢?我来洗菜吧……”
“去接你之前我弄好了,已经分装完放到冰箱里。”
“啊?”戚林漪侧头,唇就落在他高挺的鼻梁处,“那我能做些什么?”
滑梯般顺过那弧线完美的骨节,承接住她的是湿热的唇舌,“什么都不用做。你出人,我出力。”
他这力一出,就是一整晚。
临睡前,戚林漪被清理干净重新躺好,双手捏着蓬松棉被的边缘,只露出一对杏眼,开口的声音有些沙哑:“原来有些人,自己偷偷提前弄好,都是有目的的!”
希让慈光着上半身,从一地狼藉中捞起一件薄薄的布料,上面还留有可疑的液体,他闻言唇角微勾,走到床边,俯低身子明知故问:“是什么目的呀?”
他才发完力,肌肉处于充血状态,青筋如龙盘踞于身,看起来凶悍又霸道,可却探手捏了捏她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脚丫,目光温柔又缱绻。
被注视的人把被子一拉,蒙住脑袋,传出来的声音嗡嗡的:“不知道,不知道,睡觉了!”是耍赖也是羞涩。
待黑暗在她眼前一掠而过,再睁眼,已是晴空万里,一碧如洗,正是出行的好天气。
戚林漪醒来的时候希让慈已经做好早餐,煎蛋、火腿、吐司、牛油果奶昔,还有剥好的橙子和几颗坚果好好的摆在她喜欢的餐盘里。
她有个很奇怪的个人习惯,橘子和橙子这类需要剥皮的水果,不喜欢经过别人的手,只吃自己剥的,从小就这样。
“你等等我,我吃完和你一起弄。”戚林漪坐定在餐桌前,看着客厅中正把东西搬上露营车的希让慈道。
“好,你慢慢吃不着急,这些大的我先搬到车里去。”希让慈知道她是想替自己分担。
戚林漪坐在餐椅上,嘴上咀嚼着,双脚来回晃荡,看希让慈在她不远处有条不紊的搬抬,肌肉把T恤撑起饱满的弧度。
秀色可餐。
待她吃完后端着餐盘下了桌,准备拿去洗,希让慈正好运送完一车的东西回来,站在玄关处喊住她:“吃完了?放着我来洗,你去换衣服吧。”
他说完,人已经到了戚林漪面前,接过光秃秃的餐盘,“都吃光了?够不够吃?”
“你摸。”戚林漪穿着他的宽大T恤,看起来十分单薄,她挺着腰,把希让慈的大掌放到自己肚皮上。
圆鼓鼓的,像小朋友的宝宝肚。
“怎么会这样?”希让慈看起来有些难以置信,昨晚她那里摸起来还是平坦甚至微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