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痛(1 / 2)

早上六点半,沉茗头一次没等贺瑾叫她起床就自然醒了过来,她这才发现贺瑾也正搂着自己,破天荒地睡到了现在。

    “贺瑾…”

    沉茗的嗓子又干又哑,她这才想起自己昨天应该是发烧了,紧接着又想起来礼司睿的事情,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贺瑾感觉到怀里的人已经醒了,于是也勉强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着:“还能去上学吗?”

    沉茗有些好笑地看着贺瑾明明困得不行还要眯着眼睛假装清醒的样子,扁了扁嘴说:“要去的,上学怎么能无缘无故请假呢?”

    “你不是还发着烧呢?”

    说着贺瑾低头用额头蹭了蹭沉茗赤裸的肩头,发现她体温还是有些高。

    “已经没事了。”

    沉茗小声说着,一方面是她本身就觉得生病这种小事远达不到要请假的程度,另一方面她确实想确认礼司睿的情况,以及昨天晚上顾祈荣找他说了些什么。

    虽然礼司睿没说,但她稍微动动脑子就能猜到礼司睿的受伤跟顾祈荣脱不了关系,只是她不理解,这两个看起来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像有血海深仇一样。

    她觉得自己应该弄清楚,或许这次可以问问顾祈荣。

    “怎么?学校里又让你放心不下的事情吗?”

    贺瑾的声音冷不防在耳边响起,此刻他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正用一只胳膊撑着头欣赏着沉茗。

    沉茗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表情被贺瑾尽收眼底,估计自己心里想的也被猜到了个大概。

    “不、不是,我只是担心落下学校的课程。”沉茗垂着眼,躲避着贺瑾的眼神。

    “我不追究不代表我不知道,”贺瑾干燥的手掌抚摸着沉茗光滑的后背,“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听你撒谎了,好吗?”

    贺瑾的手一路下滑,直到触碰到大腿间那片熟悉的区域,“这里好好含着,想想主人说的话。”

    沉茗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小穴里似乎一直塞着异物,她试着收缩内壁,随后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贺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