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茗一只手攀着礼司睿的大腿,另一只手轻轻按在他的腹肌上,感受着他腹部的起伏逐渐变得急促。
“嗯?”沉茗仰起头眯着眼睛,将礼司睿脸颊涨红的模样尽收眼底。
“不要…你别这样,快点站起来。”
礼司睿有些慌乱地推开沉茗放在他大腿根处的手,他觉得那片触及沉茗掌心的皮肤像是被铁烙过一样发烫,顺着小腹升起一丝熟悉的燥热感。
“…可是你硬了诶。”沉茗指了指礼司睿腿间的鼓起,柔软的灰色运动裤下甚至隐约显现出他的轮廓。
“哎…你、你能不能先站起来啊…”礼司睿连忙向下拽着衣服,企图盖住那团明显鼓起的布料。
“真的不用我帮你吗…你难道要这个样子出去吗?”沉茗熟练地说着一些从贺瑾那里学来的话,突然有种屠龙少年终成恶龙的唏嘘感。
“你突然发什么神经…”礼司睿腾地一下站起身,有些迫切的把沉茗的手从身上扒开,好像生怕那手会在他身上点出星星火苗。
“你躲什么,不是你自己说的喜欢我吗?怎么连这点事都不敢吗?”沉茗也跟着站了起来,揶揄中藏着一丝不易发觉的认真。
“这是敢不敢的事情吗?”礼司睿拿过一边的羽绒服抖了抖,一些细碎的绒毛立刻钻入空气中,围着他有些滑稽地四处乱飘。
“那是什么?你硬了不是因为喜欢我吗,那我帮你也算是你情我愿的事,你在这欲迎还拒个什么劲啊。”
“沉茗,”礼司睿愠怒中还带着些无可奈何,“只有你也喜欢我,我们…做那些事才有意义。”
——沉茗又何尝不知道呢,她太清楚被不爱的人插进身体的疼痛和空虚,但在一次次的被迫接受中,她似乎已经成功说服自己,做爱和爱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