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慕言把跑车开到一处山巅,路上还遇到了一辆跑车,对方可能想和他较劲吧,一路跟到了山脚,但是沉慕言提前打了个电话,让人把这片山给封了。
对方没有跟上来,跑车的轰鸣声也停止了,从山巅,可以窥见京城的一角,依然灯火光明。
沉慕言把周姣如从车上抱下来,放在车前盖上,撩开她繁复的长裙,从大腿根那里卸下她的手枪,把枪塞到她的手上,大掌顺着腿来到了小穴。
湿成一片了。
沉慕言的手指挑开她的内裤,轻轻地揉着阴蒂。
谁知道周姣如却不愿意了,“啊……别做前戏了,我要难受死了。”
两个人从两年前就是固定的sex partner,都对双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
“那还要口吗?”沉慕言问。
周姣如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最后咬咬牙点了头。
沉慕言都要气笑了。
他无奈地抵了抵后槽牙,摘下眼镜扔在一边,轻车熟路地埋下头去。
男人的舌头舔上颤颤巍巍的阴蒂,又掰开两片肉瓣,舌头长驱直入,将周姣如的淫水全都吞吃如腹。
水渍声啧啧作响。
超跑的引擎盖比一般车辆的引擎盖要低,周姣如大张着双腿躺在上面还比较轻松,时而被扫过的敏感点会让她不自觉拱腰。
周姣如用没有拿枪的左手揪住男人的头颅,企图让对方的舌头进得更深一点。
沉慕言接受到她的信号,故意用鼻子去蹭她的阴蒂,舌头也努力的向小穴深处而去。
甬道内壁迅速收缩,男人的舌头灵活运动。
周姣如有预感自己即将高潮。
沉慕言却忽然停了下来,他站起身,解开裤头,半硬的阴茎已经初见雏形。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周姣如想起来了,但是现在没时间追究这个人的死板,只是气愤地朝他投去一个白眼。
沉慕言一时间更硬了。
周姣如被他转移到了一处还算柔软的草坪上,地上还垫着沉慕言脱下来的西装。
刚才被他口了一遍,虽然没高潮,但是还算缓解了周姣如被药性激发出来难受。
周姣如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把玩着枪,玩味地问:“沉上校,这把可是货真价实的枪,万一玩的过程太过火走火了怎么办?”
沉慕言扳开她的双腿,阴茎再次软了下去,他无所谓地回答道:“那样不才是更爽的吗?”
真是疯子。
周姣如也是疯子。
她拿起那把枪,抵在了沉慕言的头顶,周姣如直观地感受到了身下的肉棒在快速涨大,沉慕言的眼中也闪过疯狂之色。
“向我跪下。”女人的声音一瞬间变得冷淡梳理,明明她才是躺在地上的那个人,但是那上挑的眼尾,睥睨的眼神,仿若女王一般高高在上。
沉慕言跪在周姣如的双腿之间,龟头已经蹭到了小穴的入口,但是没有主人的下令,他完全不敢轻举妄动。
“舔我的胸。”
沉慕言哪怕肉棒都要爆炸,他也要执行周姣如的命令。
大手剥开裙子,把周姣如碍事的乳贴给扔掉,一双白兔就跳跃到他眼前。
男人低头将乳儿埋入口中,吃得啧啧作响。
枪还在他的腰侧抵着。
“进去,快点!”
女人的命运不容置疑,沉慕言的龟头一下子破开湿润的小穴,腰不自觉地开始运动。
危险的枪支就在身侧,紧致的小穴不断吮吸着他的肉棒。
沉慕言听到“咔嗒”一声,是枪支上膛的声音,这声音不但昭示着这场性事的疯狂,也点燃了沉慕言脑中名为“理智”的火线。
他的动作忽然间加快,再也不思考什么九浅一深,只剩下兽性的本能在不断催促着他挺腰前进,恐惧感与兴奋并行,让沉慕言的动作越来越快。
“啊——啊——”周姣如的尖叫声越来越尖利,很明显,她已经要高潮了。
男人的小腹和女人的肉体撞在一起啪啪作响,沉慕言感受到越来越收紧的小穴,自然明白她是要高潮了。
于是他握住对方手中的枪,抵在自己腰间。
“真是疯子!”周姣如惊呼道,小心地把食指从扳机上移开,真怕自己一不小心太兴奋就让人直接死在她身上。
“疯、疯子要内射你……可以吗?”沉慕言凑到她耳边,轻声细语地问。
“不行!”周姣如看到他嘴上亮晶晶的水渍,手下使了真劲,枪口戳得生疼,唤回了沉慕言的一点理智。
他气急,腰腹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经历了百来下的抽插之后,终于把女人送上高潮。
小穴喷出的水浇了他一兜头,沉慕言把肉棒抽出,点点白灼被射在周姣如那条繁复的华裙上。
两个人都在喘着气。情欲冲动,彼此交融。
温存时刻,沉慕言小心的靠近女人,头蹭到她的耳边,一点一点舔舐着她的耳廓,唤醒着一丝丝的欢愉。
周姣如做完本就出了一身汗,他还伏在她身上,堵住四面八方的风,耳朵被他舔得湿漉漉的还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