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拖长,带着小狗摇尾巴的祈求。
温声懵着眼,想让他正常点,下一瞬,就见他交臂脱了身上的衣服,快速铺到桌上,再次搂上她的腰,圈紧抱起,又推倒。
“哐”
动作强势粗暴。
简直就是野狗!疯狗!
眨眼间,她被他压上书桌,背蹭着他的衣服,窸窣的麻,有种静电的痒和热。
两人的眼神像流动的水波,潆潆洄洄,空气静而弱。
“你……”
温声移开视线。
你别看我……
路泊汀拢起她的细颈,拉近,低额与仰面,近的不能再近的距离,却将亲未亲,他能看清她脸上纤毫的小绒毛,皮肤莹白透润,在暖光下,有种婴儿不落浮尘的绵腻。
但她的眼睛习惯性躲开他,躲开任何人,明艳的琉璃那层玉面一样细润的荧光,总是被她暗自掐灭。
他不允许。
“宝宝的眼睛很亮很漂亮,是我见过最特别的眼睛,以后多看看我,好不好?”
他笑,胸腔震颤发出质感沙沙的声音,混着热息,似暖房中,无声缓荡的钟摆,无形中抚平了她心里突起的局促。
她有轻微的对视和余光恐惧症,很小就有,大致是在福利院那几年有点自卑,总是被同龄的小孩语言霸凌—— 温声你身上怎么总是臭臭的?
因为冬天她的手总是得冻疮,没人管她,长时间的发脓溃烂,身上自然会被那股异味冲满。
温声你的眼睛怎么是绿色的,你好怪哦,好怕你咬人!
她生来就是浅瞳,没爹没妈没身份的孩子,眼睛却独独被大家记住,可悲又万幸。
温声你离我们远点走!
温声你去睡大床的最靠墙,转过身睡,别看我们听见没?
眼睛好看有什么用,没人愿意和她玩。
所以,她习惯了低眼说话。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症状已经很轻很轻了,姚书文和路康没发现,身边的朋友没发现,唯独,他看了个透。
温声故意睁大眼睛,贴着他的睫毛眨巴:“这下可以了吧可以了……唔……”
路泊汀忽然就,压了下去。
唇瓣重重落下贴实,咬着她的软唇吮而啮动,她的气息和嘴唇都在发颤,但还是睁着眼望他,那层生起的水光涟涟溶溶。
亲了很久,他的吻又滑到下颌,贴着颈边,边吸边扯,细皮颈肉立马多了点点红印,他还掬起她的乳肉,指腹收紧后顺圈搓揉,捏弄的动作很重。
温声微张着唇喘气,眼睫细颤,不知道说什么,两只手只能无措地抱紧他。
他的掌心反复搓碾,力度钝而紧着,一对腴腻圆浑被揉的又红又胀,像开苞的肉蕊,盛满他的整个掌心,轻轻一握,又溢出指缝。
手感很妙。
垂眼扫过去,白花花一团。
像浸满乳汁的柔绸。
咳。
路泊汀唇角翘起,笑的一副很不值钱的轻佻模样,贴着她的耳边又开始低声说流氓话:“很多次摸到它都是在梦里,宝宝的奶肉好软好会长,很合我的手……”
屋外的刘嫂见没人应声,自顾的嘀咕声渐渐落入楼梯口:“小丫头这是睡着了吗?那明早起来再喝吧。”
虽然隔音很好,可温声还是紧张地咬紧唇,仰起的娇俏小脸憋得通红。
“该干正事儿了。”
路泊汀松开她,捞过桌上的手机,长指飞快滑动,还腆着笑脸故作询问地看她:“想听什么歌?”
压根就是顺嘴问问她。
她想听什么?
并不重要啊。
温声躺在桌上,隐声喘息,对着天花板用力翻白眼,又想到他看不见,细腿一蹬,踢开他的一侧肩膀:“我要听忏魂曲要听忧郁的星期天!还要听一个骗子!”
都是禁曲。
路泊汀选好歌丢开手机,膝面重新压向地毯,身体倾前,大手顶起她的两条细腿,整个穴口敞在眼前,湿漉漉的,透着水光,抬眼从腿隙里和她对视,黑发黑眸,满脸玩味—— 你这品味太顶了啊宝贝儿。
——ouldstayedithyoutilltheendoftime
(我将陪伴你直至天荒地老)
——ouerelikethereasonbecamethedudethattheydesise
(为了你,我情愿面对人们的恶意)
音乐的erse和eat同时响起时,温声就知道是一如既往的装逼说唱。
撇了下嘴角,她还想再嘲两句:“你能不能……”
咕噜。
话音在喉间被迫滚了滚。
他压着她,大手直往她的下巴扣,垂颈,硬挺的颌骨抵到阴蒂,蹭着磨着又向下剔滑,直到嘴唇对上她的整个逼肉。
粉嫩腴润的软肉,在旁侧台灯的碎光映入下,盈满柔腻水光,汩汩流出。
很美。
被光一照,更美了。
他偏了视线,没动。
温声被他支起腿,腰本来就又酸又软,伸脑袋去看他,只见他眯眼盯着她最私密的部位,眉眼神色渐淡,带着极情的占有欲。
“你…干嘛……不准看……”她想去挡,但仰躺的姿势,遮掩无济于事。
啪——
路泊汀突然关了头顶的台灯,只留下一盏晕色壁灯。
“你的逼只能被我看被我舔被我操。”
“也只能因我而爽。”
“其他,谁都不行。懂么。”
就算只是光线,只要闯入她和他的私域。
那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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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点前戏~
歌曲nderress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