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嘟起嘴巴开始胡说八道:“你把灯打开呀我看不见,哪有你这样不讲理的,那万一哪天你突然萎了……”停顿,大眼睛盈满捣蛋鬼的笑意,清清嗓接着说,“哎呀,你别多想哦,也别生气难过,男人萎很正常,尤其是你这种过早接触性生活的人,但你萎了最伤心的人理应是我吧,你光有脸有身材有什么用呢,我也要顾及我的死活呀,所以我是不是得准备点玩具啊,不然这辈子……”
被她在床上起衅不是一次两次了。
很烦啊。
舌尖顶腮,眼梢拉直,路泊汀眯眼睨她,一瞬又勾起唇转为似笑非笑:“什么垃圾玩意儿也配和老子比?你信么,从现在开始,我不仅会操喷你口喷你,只用手就能让你喷,直到死的那天,老子都会让你爽个够。”
“宝贝儿,要试试么?”
温声躺在桌上还在喋喋不休,听到他的话,腿心当即拢紧,望着天花板摇个不停的小脑袋也一呆,慌忙撑起身看他。
唇边笑意艳绝,表情一如既往的慵懒玩味,但话音落到她耳朵里,怎么听怎么都觉得……
他很不爽。
非常不爽。
“你…你干嘛呀,我开玩笑的啊……”
懒得跪了,路泊汀索性坐到地上,又耷下眉梢瞅着她,坐姿歪斜,目光跋扈,整个人在微昧灯色下带了点冷感,轻佻又散漫。
挑起长指,在桌前、在她的大腿边、在一层又一层的浅淡气味中,朝她晃了晃。
“你敢试么。”
他最擅长揣着漫不经心的口吻撂话,眼底的变换半真半假。
偏偏,你不得不信。
只要你惹了他,只要他盯向你,你就只有认错的机会。
从来如此。更多免费好文尽在:3hait an g.co m
温声吸了吸鼻子,屁股悄悄远移,扁着嘴巴给自己找补:“我真的是开玩笑的呀,今晚太晚了我要睡觉啦,你…你走吧……”
扭过头时翻起白眼嘀咕了一句——
玩不起的混蛋!
声音小小的,鄙夷大大的。
很是玩不起的路泊汀只是扯唇笑了笑,抽了张湿巾,低下头开始擦手,潮意拭过每处细指,一根接一根,不紧又不慢。
安静的房间里,他擦手的动作,她轻颤的鼻息,明明是两种无法交融的声音,却因为他曲起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朝向她,磨人的撩拨。
爱欲一触即发。
温声红着脸瞟他,打算跑路,只是还没来得及翻身,她的两条细腿就被他圈住,又迅速一推,下体陡然挨上一片凉意。
“唔好凉…你别碰我!”她绷起腰拍他的胳膊。
大手垫高她的屁股,接着轻轻向上蹭,一点一点推滑,直到手掌覆满她的整个阴阜,烘热的掌心还带着些微湿潮,向下微微施力,又上下轻缓搓摩。
软肉被手掌搓揉后晕开淡淡的粉。
“neinute”
又是计时…… 她每次都受不了这种紧凑又伴着刺激失控的快感。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温声被他握紧腿动弹不了,湿漉的穴口全部敞露,心下一慌扯过旁边的书砸向他,“路泊汀!我困了我要睡觉我不做了你不准强来!”
路泊汀歪过头轻松躲开,扫了眼地上的练习册,耸肩笑的很无所谓:“抱歉啊温老师,我是吊车尾垃圾人,只有我管你的份……”大手悄然转了个方向,掌心粗粝地挪碾过阴蒂,直到指尖扣在穴口,黑眸又晃过细碎恶劣的笑意,一字一句道:“还轮不到你来管——”
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了两下,音乐声骤然中断。
空气中的旖旎暧昧也忽而淡去。
两人同时抬眼,视线一撞,还是温声红着脸先拍开他的手,又去看他的手机,还没看清就被他勾了过去,接着眼前一晃,身上就披上了他搭在椅背的外套。
扫过还在震动的屏幕,路泊汀笑意不变地朝她眨眨眼:“等会儿啊温老师。”
温声鼓起脸使劲翻白眼,渐渐,嘴角无意识抿起。
谁会在凌晨打来电话……
隔了她一段距离,路泊汀倚到窗前点了通话,院里泳池的粼粼水光透过玻璃映到他脸上,一双干净的眉眼倏然淡了下来,轻轻一阖,敛下所有情绪。
“泊汀,你身旁现在没什么人吧?”姚洲远语气有些急,细听还有几分凝重。
路泊汀没动,低声应:“您说吧。”
电话那边猝然一顿,只两三秒,他的呼吸就沉了下来,喉咙跟着发紧:“我在听……您直说。”
姚洲远深深吸气:“我刚收到旧金山警方传来的近期失踪人员名单,有一批学生在不久前的升学旅行中失踪了,其中三个女生最后途径地是巴斯托边界的沙漠,过去半个月其他人都陆续找到了,唯独她们还下落不明……”他鼻息很重,紧接着吐了声粗气,“你妹妹黎雨……就在其中。”
望着他缓缓站直的身影,依旧颀长挺拔,但莫名有一瞬的空寂,像被潦疾秋雨打散的槁木,盛气尽褪。
抓紧他的外套,温声不由坐了起来。
路泊汀侧身避开窗户里她的视线,好像没听懂,轻声重复:“下落不明……什么意思?”
“我和她养父取得了联系,女儿失踪后他就一直在重症病房,目前他的情况很不乐观,今天这通电话,我是想让你做好准备……黎雨曾为课题研究和其她女同学做过不止一次暗访调查,警方初步判定,她们的失踪和之前暗访加州的几起性侵案件有关…所以被谋杀的可能极大……”
“不过现在有专门的部门已经介入来调查这个案子了,如果真的是有计划的绑架……基本找不到。”
窗外冷风呼过,水面微漾,他的神情一下很空,下意识脱口:“确定是她吗,美国这么大同名同姓的人应该很多,除了旧金山,其他地方——”
姚洲远沉声打断:“泊汀,我找了私家侦探才找到她的,情况根本就不是王亚光提的那样,王建安在那场蓄意火灾中成了重度烧伤的半残疾,你妹妹也…近乎失聪,八年前他们逃到旧金山就一直漂无定所,她甚至还在码头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童工,如果不是被好心的华人住家收留,我都不敢想…这些年他们父女两是怎么撑过来的……”
“你还不知道吧,你妹妹是个很优秀很厉害的小姑娘,因为成绩很好还跳了两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