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药?”
“春/药。”
几乎许修言话落的瞬间,电梯陡然哐当一声停住,灯灭,全黑。
初愿一声惊呼,被许修言给搂住了。
“怕黑?”
“不怕。”
“怕我?”
“不怕。”
许修言的气息重了又重。
“擦一下口红。”
黑暗里的许修言说。
初愿不知道用什么擦,随即感觉到像是丝绸手帕触感的东西擦上了她的唇。
一下又一下,动作很轻。
与此对比强烈的是许修言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是谁下的药?”
“别说话,很疼。”
“……”
再之后,初愿的唇部触感变了。
“可以吗?”
“嗯。”
听着许修言逐渐加重的呼吸,初愿被他挤在电梯角落里亲吻着,一阵又一阵地窒息。
第6章
唇齿相依,到呼吸不得。
许修言的这个吻像饿久了的猛兽终于觅到食物,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食物,并紧按着食物不松手也不松口。
食物从僵硬到逐渐要化掉,甚至颤抖着快要碎掉。
上一次接吻是白日户外,这一次接吻是在漆黑密闭电梯里,初愿的晚宴礼服是挂脖露背裙。
初愿仰着天鹅颈,瑟瑟发抖,身软无力地承受着。
像冰淇淋,被人品尝着,到快要瘫化掉。
过了约有五分钟。
电梯的灯光忽然亮起。
许修言猛兽一样的力气陡然松了,湿吻变为浅吻,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碰了碰,安抚一样抚着她嫩滑的背,按着她将她的额头抵进他怀里,安静地拥着她。
初愿闭着眼,长长呼吸着,感到嘴唇和舌尖都被他吻得发麻,麻到失去知觉,慢慢地在自己不稳的呼吸下睁开眼睛,看到许修言白衬衫上的酒渍,也看到了他仍然在剧烈起伏的胸膛。
但他似乎在克制,压抑住了急促的呼吸声。
电梯忽然哐当晃了两下,摇晃得像地震来临,初愿穿高跟鞋险些崴脚,被许修言陡然拥紧。
初愿感觉到自己的胯骨撞到了什么,惊讶地往下看了一眼。
“看什么,有巨物恐惧症?”
“?”
这他妈说的是他妈的人话正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