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村的村民得病,和你有关系吗?”
“我说没关系,你信吗?”
“你说,我就信。”
许修言定定地看她,忽而微笑:“初愿,你知道的,我不喜欢用说的,只喜欢用做的。”
“……”
就不正经!
许修言离开,初愿让阿姨扶她起来,走到窗前下望寻找许修言的背影,身后忽然响起爸妈的声音。
“宝宝还好吗?”
“愿愿还好吗?”
初愿回头,意外不只初烈来了:“爸,妈,你们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啊?”
初爸初妈念叨着走过来,说女儿都摔住院了能不过来吗,昨天半夜就想过来了。
初妈摸初愿脑袋,心疼说:“咱博士宝宝的脑袋没摔坏吧?有没有脑震荡啊,今天下午再做个检查?头晕不晕,恶不恶心?”
初爸上下看初愿,生气说:“你说说你怎么这么不小……不是,不怨你不小心,初烈你家地板怎么回事,都把你妹摔成这样了!赶紧把里里外外的地板都换了。”
初烈:“……”
他就多余去接这二老过来。
初愿跟爸妈说着自己没事,不坐不躺不挨床就不疼,一边装作看风景的样子不经意往下看。
楼下十五六层有个停车场,她望见了许修言离开的身影,许修言边走边按着肩膀活动手臂关节,绕着手臂走向站在车边的魏哲。
初愿心满意足地想,昨晚真不是梦。
初烈低头看玫瑰花,揪了个花瓣在手里捻着:“这么早就有人给我们愿愿送花呢?”
初愿回头笑:“是我男朋……是你妹夫送的。”
“……”
妹夫,全世界他最讨厌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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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修言上车不久,路上被一辆车拦下,司机放下车窗,蒋家王管家过来说:“许少爷,蒋老请您去吃早饭。”
许修言客气说:“辛苦王叔,您给我打个电话就可以了。”
王管家也客气:“不能怠慢了许少爷,得来接的。”
两人客气两句,许修言下车对魏哲说:“你回去吧,中午不用来蒋老家接我,你忙你的,按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