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很快视线模糊,再看不清,镜子里他的面容身影晃得越来越厉害,她双眼失了焦,许修言吻了过来,吞掉了她唇边溢出的声响。
镜子嵌在墙里,撞击时镜子没有声响,但镜子印上了初愿抓挠的手印。
许修言忽然抓了他马甲来,半晌,他搂住她发软的腰,在她耳边低语:“我还没到,马甲就湿透了,怎么赔?”
“……腿,腿行吗?”
“不舍得,会磨疼。”
“言哥,这五天,我很想你。”
“……”
许修言没再说话了,也没再要索赔,她这一句想他的撒娇,就已足够。
他为她整理好衣服,扶她肩膀让她转过去,他弓腰,额头抵着她后颈,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闲聊:“绝食几天了?”
初愿在镜子里隐约能看到他手臂的动作,看得口干舌燥,也看得害臊:“……两个小时。”
“真有志气。”
许修言知道她绝食,就说明他已经知道她绝食的时间不久。
“不舍得和你哥在这个时候生气?”
“嗯。你们男人好像都很会做饭,我哥做饭很好吃。”
“馋猫。”
“这几天,你和我哥,见过面吗?”
“嗯。”
“你……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不是说过你的手有多金贵,不需要你用手做这个。”
初愿一动不敢动,没人说话,身后的声响愈来愈明显,她不敢回头,没话找话:“今年过年你在哪过?回家吗?”
“宝贝儿。”
“嗯?”
“叫我。”
初愿想起上次他让她叫他,她咬了咬嘴唇,轻声说:“言哥哥。”
轻软的,娇滴滴的声音,和小时候一样,许修言满意地闭上眼。
半分钟后,许修言抽了纸巾,回答她:“如果顺利,在未来老婆家过年。”
“?”
初愿回头看他,正要问他“是指什么事顺利”,却见他从他的衣服上面拿起了她的抹胸,放进了不知道他何时准备的一个袋子里。
初愿目瞪口呆:“我放你家的衣服又没拿走,你至于吗?”
许修言垂眸戴手表:“那些你没穿过,没有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