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我还计划在镇上开一家农产品专卖店,自家地里种的蔬菜,家里养的鸡鸭,鸡蛋鸭蛋都放在店里卖,友容娘家那边的农产品也可以收购过来。”
这家店就交给胡友容经营。
请个店员看店,虽然也要费心,但是不用卡着时间早起,也没有老板客户整天给压力。
最重要的是,胡友容有事做,店里经营所得都是她的,手里有钱,心里不慌。
虽然何群也会按时给家用,但是那是他给的,和胡友容自已挣的,感觉又不太一样。
江林就听何群絮絮叨叨地跟他说今年的安排,看到何群对生活对家庭对事业都呈现一种积极向上的态度,江林都觉得开心。
“谢谢你,毛毛。”何群突然郑重其事地跟江林道谢。
“要不是当初你带着我,我可能现在都还在浑浑噩噩地混日子,我能有今天,真的要谢谢你。”
“说这些,我们是兄弟啊,小时候可是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闯祸的。”
江林的语气理所应当,但是合群不能当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不过他没有再就此事多说,反正感激记在心里,这辈子他都是江林的兄弟!
于是话音一转,何群说起另外一件事。
“还记得我当初跟你说的我i差点儿去相亲吗?幸好当初我勇敢了一次。”
何群的语气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我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我那个老表(表兄弟的意思)和那个女生结婚了,然后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江林点头,他有印象。
“今年过年回去,亲戚们都是轮着请吃饭,然后轮到他家,两三桌人,就一个清汤锅底,一些超市里买的火锅丸子,涮白菜。虽说过年大家荤腥吃的太多,可是……”
江林秒懂何群的意思,就算不年不节,请客吃饭也不可能就吃一个火锅,还是个素火锅。
要真这么做,要么就是对方看不起人,要么就是家里实在困难。
何群觉得他那个老表属于是后者。
为什么这么肯定呢?
首先,他老表没有发财,不可能突然一下子就看不起谁。
而且请的都是至亲的亲戚,又不是一辈子不打交道,怎么可能一下子把所有亲戚都得罪。
再就是过年去他家,他们一家确实是住在县城,但是家里的房子就是简单的刮了个大白,家具也没几样,说句扎心的,何群以前欠债家里都没这么空旷过。
后面他老表还悄悄问他借钱,说是孩子快没奶粉了,问他借点儿应急。
何群和胡友容商量后借了三千块钱给他。
本来何群打算多借一点,但是何强和胡友容都劝他别借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