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叔,我没有想自杀。”
沉栀柔无奈地晃了晃手,告知林琰自己手腕上那条像割腕一样的疤痕的来历,“只是不小心被锅沿烫到了而已。”
林琰松开沉栀柔,握住她的手,将她手腕上的伤痕贴到自己脸上,一眼不眨地看着她。
“堂叔,这道伤疤是锅沿烫出来的。”沉栀柔以为他没听见,无奈地又对林琰解释了一遍。
“嗯,我知道了。”林琰心神恍惚地应声,却没有放开沉栀柔的手。
他认命般了缓缓闭了闭眼,侧脸贴住她的手腕,轻轻地蹭动。
知道真相又怎么样?
这道伤痕怎么来的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他认清楚了自己没有办法再欺骗自己。
无论他怎么克制自己,怎么努力用工作麻痹自己,神思只要稍一松懈,沉栀柔就会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温柔的、脆弱的、笑着的、哭着的、狡黠的、故作坚强的……沉栀柔。
他早就沦陷其中了,他没有办法不在意她。
“沉栀柔、沉栀柔、沉栀柔、沉栀柔……”
困兽一般的男人再次将沉栀柔紧紧抱住,沙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她的名字。
仿佛这是解救他的咒语。
又一次,林琰把湿漉漉的沉栀柔送到了家里。
两人都被大雨淋了透,沉栀柔照例拿了林书煜的衣服给林琰,让他去一楼的卫生间冲澡。
自己则上了二楼。
陈语萱按照和沉栀柔约好的时间把林梦圆送到家门口,她给沉栀柔打了个电话,那头却一直没有接。
“圆圆,要不要小萱姨姨陪你进去等妈妈回来?”陈语萱弯下腰,征求林梦圆的意见。
“不用了,小萱姨姨,我自己等妈妈!”林梦圆斩钉截铁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