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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两周里,裴燃一直住在林芝家里,没有回家。

    而温白白无暇顾及自己,仅是微信上几句简短的问候也是被温白白敷衍过去,裴燃不傻,只是让她照顾好自己。

    直至临走前两天开始准备行李,她不愿拖着大件行李奔波,更不愿回那个地方,碰到不该碰到的人,于是衣服那些她准备回斯德哥尔摩重新买。

    但一些必要证件,在整理时发现落下了,她当即决定回去拿,裴燃回去的时候是正午,她打定那时候裴清不会在家,可怕什么来什么。

    护照放在她的一个包夹层里,换包的时候没注意拿出,估计是在衣帽间,她心想着。

    裴燃回去的时候,院子里没有停车,她心下一松。

    她在指纹锁上按下指头,走进屋里,客厅里并没有人,但她半个月没回来,屋里并没有憋闷的气息,她没过多在意,只当是之前裴清找的钟点工按时来打扫。

    她直接上楼,准备拿了东西就走。

    二楼有三个房间,一个是较大的主卧,另一个是客卧,后来逐渐演变为两人吵架后,裴清的容身地,另外一个是阳光房。

    她径直走向卧室,推开门,走进,窗帘拉的严实,密不透光,裴燃回想,记得她走前是拉开的,光从门缝照进,让她看清床上的人。

    许是光亮,床上的人转过身,与入门人对视。

    裴燃转身欲走。

    “燃燃”裴清的声音传来,哑得吓人。

    裴清的脚底顿时像是被粘住,她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东西要拿,她再不想再来一次了。

    转过身,回到房间,这次,房门大咧的开着,房间更亮堂了,此时裴清已经站在床边了,她撇了一眼,心理暗道自己不争气,刚刚明明想的一眼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