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湿润地眼睛定定的看着他,黑暗中只有轮廓是最清晰的,她鬼鬼祟祟在他耳边叫他山渝,贝齿轻轻咬住他的耳垂,应该是为了叫他放心自己这次不会再喊出纪遥的名字了。
手中被他塞了一枚方形的塑料包,她轻笑,山渝的右手从她裙下摸下去,她微微抬臀助他褪下内裤,他的食指划开花缝,指腹压住肉芽,发现滑溜溜的汁水已然浸湿了她的臀缝。
她确认过大小,替他套好东西,然后就被他抬起左腿,挤开湿淋淋的两瓣肉,整根插了进去。
他们在性上的契合可能是老天爷给的唯一礼物,两个人的性器仿佛榫卯,浑然天成。
但是山渝的急切粗鲁还是一时叫天星难以适应,她紧紧抱住他的后背,下面咬住不放,两人都不能轻松,他按住天星的腰,缓缓抽动,腻腻水声无法用咳嗽声遮掩住,然而腰刚动了两下,病床又叫起来。
两人都屏住呼吸,低笑着叹气。
此时要强行按下欲望,着实是活受罪,连山渝自己都觉得后悔刚才没能自控。
他仍在她身体里,身下那个小东西没插两下就软了下来,把他玩完整整吸在自己身体里,她痒,可又怕被发现,暗戳戳扭腰。
他杵在那里不动,没多久私处的酸胀感就叫她求饶,然后他恶狠狠将自己送往更深处,手指灵活挑动花芯,好在没多久,酸麻感迫在眉睫,他那根感受到内壁的挛缩,天星匆忙按住他的手,从那一阵浪头缓缓降落。
她从被中探出头大口呼吸,山渝也从她体内退出来,她实在没想到有一天叫楚山渝插着不动也能高潮,一时倒有些不好意思。
好在天星还有些良心,她转身再次搂住他,手刚探到他尚坚挺的那里,却被山渝打断说:“不用了,弄出来不好收拾。”
“内裤借给你用。”